霍然看著床頂自顧自的說著。
“是該準備著了。”
“而且,我與側夫的月份相差不大,還是都備著的好。”
鳳玉霄說著看向霍然。
“嗯,你說的是。”
“真快啊!”
霍然感慨著,卻發現自己的手被鳳玉霄給握住了。
“妻主,你若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兒,可以說給我聽的。”
“總是將事情壓在心裡也不好的。”
他語氣平緩,卻帶著魔力,叫霍然沒有辦法拒絕。
“朝堂上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她回握住他的手,說了這麼一句。
鳳玉霄心下明白了什麼,也沒有再說話。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牽著手躺著。
很快,兩人都熟睡了過去。
丞相府裡。
一大早趙正君就忙活了起來,整個府裡都熱鬧的不行。
“這個人不行,做事兒不講究,不要!”
“這個還行,但是家裡生了太多的男兒,不太吉利。”
“這個倒是方方面面都可以,留下。”
趙正君將面前的人挨個的打量著,包括下面人收上來的訊息。
“主君為了四公子可真是操心不少。”
他身邊的虞僕都笑著打趣。
“誰生的誰心疼,念兒的事情我不操心還有誰會去操心。”
趙正君說著話,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的減少。
“是啊,誰生的誰心疼。”
虞僕也跟著感慨了一句。
“郎中你去外頭找,府醫就不用了。”
突然,趙正君來了這麼一句。
“是,虞僕明白的。”
“只是,大皇子的月份和我們四公子的差不多。”
“我們只顧著四公子的,是不是不太好?”
虞僕帶著猶豫的聲音在趙正君耳邊響起。
“這我自然是想到的,只是畢竟是皇子,還是陛下最疼愛的皇子。”
“這些事情總有陛下去操心。”
“我們去做,做好了是本分,做不好就是大禍。”
“即便是我們知道自己沒有動什麼歪心思,可誰能保證送去的人都是乾乾淨淨的?”
“出一點岔子,我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趙正君說罷還嘆了口氣。
虞僕也是面色有些凝重。
“行了,你只管去準備,剩下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趙正君擺擺手說了這麼一句,就端起茶盞喝了起來。
而剛結束早朝,霍然就被夏安帝叫到了寢殿。
“朕聽說你去了小八的宴席?”
夏安帝張嘴就來了這麼一句,讓霍然有些措手不及。
“回陛下的話,微臣確實去了。”
“八皇女的帖子是很早之前就送到微臣手裡的。”
這可和最近的事情沒有半點的關係,可千萬不要給我扣帽子啊!
霍然心裡尖叫著,生怕夏安帝又給她挖坑。
“是嗎?”
夏安帝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這話,聽不出情緒的來了這麼一句。
“回陛下,是這樣。”
“宴席上都說了些什麼?”
夏安帝看著手裡的摺子,頭都沒有抬。
“回陛下,不知道……。”
“嗯?”
夏安帝在聽見他這句回答後終於捨得抬眼去看她了。
兩人對視一眼,霍然繼續回答。
“微臣沒往人堆裡扎,因此並不清楚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