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進了霍府還不肯老實,那本主君就只能把你那早死的小侍爹挖出來鞭屍了。”
這話一出,連院子裡的虞僕都屏住了呼吸。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非常惡毒了。
但趙正君很清楚,司愉這樣的人必須要有能約束住他的東西。
否則,受苦的就是他那個單純的兒子了。
聽趙正君提起自己的爹爹,司愉更加用力的掐住手心。
他恨啊!
憑什麼小侍就要任人踐踏,他爹爹是這樣,他還是這樣。
恨意上頭的那一瞬,司愉甚至想衝過去和趙正君同歸於盡。
可耳邊虞僕的哭聲讓他瞬間就清醒過來,他鬥不過趙正君。
他還需要隱忍。
趙正君處理好了事情,急匆匆的就要走。
這大好的日子,他還要去陪著自己兒子,哪有功夫應付這些賤蹄子。
“爹爹!您去哪裡了?剛才讓虞僕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您。”
剛進門,就聽見司念說著。
“你陪嫁的東西有一件出了點問題,爹爹去處理了一下。”
“就怕你著急,爹爹緊趕慢趕的就回來了。”
趙正君不想把剛才的汙糟事情說出來影響兒子的心情。
“原來是這樣,東西多一件少一件的也不打緊。”
“念兒還是想多陪陪爹爹。”
“你這孩子!”趙正君故作嗔怪的說了一句。
而丞相府門口,霍然正被人堵住不讓進呢。
“弟婦,你彆著急,這門肯定是會讓你進的!”
“對!”
“只是吧,卻不能讓你進來的太容易。”
“是!”
“這,作為大姐我也不過於難為你,先做催妝詩一首,讓咱們來聽聽!如何?”
“來一首!”
前者是丞相府的大女郎,是丞相的側夫生的。
後面跟著捧哏的是她的一幫好姐妹,今日特意來湊熱鬧的。
霍然知道今日這個門不好進,也做足了準備。
一首催妝詩,也難不倒她。
“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臺前別作春;
不須滿面渾妝卻,留著雙眉待畫人。”
(引自:《催妝》【唐】徐安期)
話音一落,周圍一片叫好聲。
聽得懂的拍手叫好,聽不懂的喊個熱鬧。
“行,我這一關算你過了。”
大女郎說著退到了後面,緊接著二女郎站在了最前面。
“這娶夫生女是要有本錢的,我們家的弟弟嫁給弟婦是萬萬不能受委屈的。”
“那我這一關可要看看弟婦的本錢了!”
二女郎是個生意迷,在錢財上十分的人熱愛,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奇怪。
霍然懂她的意思,讓素瓷拿出準備的紅封,給堵門的眾人一一發過去。
堵門的大多不缺這點銀子,但卻想要個吉利,所以都笑著收下了。
輪到二女郎時,那紅封格外的厚。
於是,二女郎拿人手短,不好再難為霍然,乖乖的退到了後面。
“弟婦,這女子娶夫酒量可得好!”
“否則這還沒進洞房的門就先被賓客喝趴下就不好了。”
“三姐來試試你的酒量!”
說著,一大海碗的酒就端到了霍然面前。
看的霍然嘴角直抽抽。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能不喝。
硬著頭皮端起了海碗,“酒”一進嘴她的表情就亮了。
這是什麼酒啊!分明是水!
她抬眼看去,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