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鳳玉霄清楚,這肯定是出了大事兒。
不然妻主也不會有這樣的吩咐。
“伺候本主君穿衣,扶我一起去前院看看。”
他心跳的很快。
而司念等人也在貼身虞僕的伺候下急匆匆的趕去了前院。
他們到的時候兩個虞侍和一個虞僕已經被綁在了板凳上趴著。
“妻主,怎麼了?”
鳳玉霄被人扶著走到了霍然身邊。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下?”
“給主君搬個椅子來。”
霍然看見鳳玉霄的時候臉色緩和了不少,語氣也好了很多。
“出了一件事情,只是為了敲打下人,怎麼還打擾你睡覺了。”
霍然說著將身上的披風解下給鳳玉霄披上。
而虞侍也十分有眼色的搬了好幾個椅子來。
“你們也都坐下吧,不好好歇著,大晚上的湊這個熱鬧。”
尤其是司念,挺著一個大肚子站在那裡就叫人心驚。
等該坐的人都坐好了,該來的人都來齊了,霍然才開始說話。
“本官有沒有說過,除去本官不在書房時候的打掃,虞僕不許靠近書房?”
只是開口的一句話,就讓早在場的下人渾身一顫。
“回家主,您說過!”
是素瓷開口回答。
“有沒有叫人通知府上所有下人?”
“回家主,是一個一個通知的 。”
“好,很好,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還有人陽奉陰違?”
“敢在我洗浴的時候偷偷進書房!”
最後一句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被綁在長凳上的三人。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也是神色各異。
“我竟不知道,這府裡的虞侍和虞僕可以勾結起來做主子的主了!”
霍然冷眼看掃視著在場的下人。
“素瓷,這三人先打二十打大板,再問緣由。”
不打她心裡這口惡氣出不去。
“是!”
一聲令下,厚重的板子就打在了三人屁股上。
一下又一下的,叫人心驚。
而鳳玉霄則是滿臉擔憂的在霍然的身上看了一圈才開口。
“妻主,沒傷到你吧?”
司念虞孫衍夕也是一樣關心的眼神看著霍然。
只有司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沒事,都別擔心。”
很快,二十板子,下去,三人的褲子上都見了紅。
“把她們嘴上的東西取下來,我倒是要聽聽,是誰給她們這麼大的膽子。”
“是!”
嘴裡的東西一取下,不用任何人問,兩個虞侍就哭著說實話。
“家主饒命!”
“是趙管家,都是趙管家叫我們這麼做的啊!”
“是,是趙管家說的,我們不聽不行啊!”
“求家主饒了我們吧!”
兩個女人又哭又喊,讓一旁的男子面如死灰。
“趙管家?府裡哪裡來的趙管家?”
霍然在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是趙謹言。
“府裡的管家姓付,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回家主!是趙謹言找上虞侍,給虞侍塞子不少銀子,叫虞侍幫幫她的兒子。”
“她說若是她的兒子得了您的寵愛,我們也算是有功,將來必定不會虧待我們的!”
“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了,這才答應了下來。”
“求家主饒恕!”
一個虞僕明顯會看眼色,一張嘴就把所有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