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出誰好誰不好的話,因為兩人都做了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
她能做的,就是讓他們過的好。
屋子裡外面,紫衣和綠竹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焦急。
“別發愁了,有些事情我們做虞僕的也沒有辦法。”
“著急也只是乾著急,沒用!”
綠竹壓著聲音勸來回打轉的紫衣。
“我知道,我就是心裡放不下。”
“側夫都這麼大月份了,萬一有個什麼,可怎麼好。”
紫衣說著哭聲都帶上了。
綠竹忙去勸,“你也放寬心。”。
“家主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是知道一些的。”
“家主疼惜側夫,不會叫側夫懷著身子還胡思亂想的。”
有了這話,紫衣總算是不晃悠了。
而仲春出來倒水,看見這一幕很快就退了回去。
“主子!”
他有些鬼鬼祟祟的說著。
“怎麼了?”
司嵐抬起頭,眼裡帶著驚訝。
“虞僕剛才出去,看見側夫身邊的紫衣和綠竹,他們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仲春眼裡都是八卦的神色。
“他們在外面,只怕是家主在屋子裡吧。”
司嵐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滿不在乎的說著。
“不是!”
“若只是這樣,虞僕也不必驚訝成這樣!”
“那還能因為什麼?”司嵐皺眉問他。
同時還將枕頭放在身下,將自己撐起來一些。
“他們兩人面色都不太好,紫衣還一臉焦急的在屋子裡門口來回的走動。”
仲春越說,司嵐的眉頭皺的越緊。
“府裡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他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這段日子以來,他不能下床,對於府的事情都是從仲春的口中聽說。
仲春聽了自己主子的話,臉上有些猶豫。
雖然屋子裡不太亮,但司嵐還是看清楚了他的猶豫。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只有你我二人,不用吞吞吐吐。”
仲春聞言才鬆了一口氣。
“虞僕聽說是因為前幾日的一件事情。”
接下來,仲春就將這幾日在府裡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司嵐的眉頭卻隨著仲春的話越皺越緊。
怎麼會這樣呢?
從他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來看,家主對四哥哥是很寵愛的。
說句不客氣的話,即便是很多府裡的當家主君,只怕也沒有四哥哥的日子過的暢快。
可今日仲春的話一出,卻讓他一直以來的認知有些破裂。
司嵐心裡更傾向於這只是虞僕們胡亂猜測的。
“你可知的四哥哥這幾日心情如何?”
他有些擔憂的看向仲春。
仲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司嵐也明白,四哥哥屋子裡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輕易叫仲春知道。
“明日,你扶我去看看四哥哥吧。”
司嵐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中儲眼睛瞪的老大,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對上自己主子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眼神,他才明白。
主子說的是認真的!
“主子,府醫說了,您不能下床!”
“傷筋動骨一百天呢!您這才養了幾天啊!”
仲春小聲的勸著,可司嵐的主意卻已經打定了。
“你扶著我,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司嵐語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