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提醒我了,我記得律法上寫過,像是這種情況,應當是該去父留女的吧!”
“畢竟,寵侍滅夫可是重罪。輕則流放,重則滿門抄斬。”
王守則聽完這番話,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
王老太君斗大的字不識一個,自然是不知道這個的。
只是他在看到自己女兒驚慌失措的表情後也就明白了,趙正君說的是真話。
“岳父言重了,兒婿還年輕,未必不會再有女嗣。”
“過早的去父留女只怕不好,過些年再談也不遲。”
王守則拼命的給自己找補著。
但她忘了,自己還有幾個豬隊友。
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侍在聽到這話後立馬就不幹了!
“妻主!你不是說等我們寶兒大些了就提我做側夫的嗎?!”
“什麼叫去父留女?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真有這樣的規矩?妻主你真的要我去死嗎?”
小侍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但王守則這會兒卻生不起任何憐惜他的心思。
只覺得他十分的沒有眼色,看不懂情勢。
“住嘴!這裡哪有你一個小侍說話的份兒,還不退下!”
怕小侍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王守則大聲呵斥他。
同時還朝他一個勁的使眼色,暗示他先下去。
可惜,小侍並不相信她的話。
他現在認定了自己會被弄死,往日幻想的榮華富貴都成了泡影,又怎麼會甘心。
“妻主,妻主你不能這樣!你說過的,我可是為王家生了女嗣的功臣!”
,!
“你明明說過……。”
王守則聽到他的話青筋暴起,讓虞侍捂著嘴把他拖走了。
趙正君對王守則的這個舉動嗤之以鼻,心裡不由的發冷。
這還是他在的時候,自己的兒子都是這樣的處境。
那他不在的時候,這父子兩人過的得有多艱難?
“兒婿既然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岳父的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有一樣,不管你將來有多少女嗣,霖兒始終是嫡出的公子。是這府裡最尊貴的孩子,明白嗎?”
“岳父說的是,兒婿自然明白!”王守則官途被人拿捏著,哪裡還敢再裝糊塗。
對於她的話趙正君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轉頭看向了王老太君。
“親家頭上這金釵眼熟的很!”
哪裡是眼熟,這分明是趙正君給司懿當初準備的嫁妝中十套金飾裡的東西。
這王家可真是連臉都不要了,竟然花起了他兒子的陪嫁!
王老太君一聽這話老臉一垮,眼神躲閃。
王守則心裡暗恨自己父親的眼皮子淺,在還是盡力替父親開脫著。
“岳父好眼裡,這是懿兒從自己的陪嫁當中挑出來孝敬父親。”
“懿兒從來都是孝順的,對父親很是體貼周到。”
坐著的司懿在聽到這話後也是渾身一僵。
他沒有想到,這父女兩人竟然是這般不要臉的貨色。
他剛準備開口揭穿,就聽到自己父親嗤笑了一聲。
“我做這高門大戶的主君這麼多年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家夫郎會把象徵妻夫同心的金飾主動送到公公手裡的。”
“兒婿啊,以你父親的出身不知道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怎麼你也糊塗了呢?”
:()女尊:穿成狀元,我竟成了負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