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撅著嘴氣壞了。
“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他,免得他對妻主再有心思。”
“好好好,敲打敲打,這事兒不著急。”
“眼下要緊的是您快睡吧,再折騰對肚子裡的小主子不好!”
紫衣操碎了心,邊說邊伸出手讓司念躺下。
“你也是贊同我的吧?”
“我就知道我沒有想錯!”
司念躺在被窩裡還睜著大眼睛嘟囔著。
紫衣轉身熄個蠟燭的功夫,再轉頭來看就發現側夫已經睡著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放下床帷躺在了小榻上。
司念院子裡,司嵐坐在桌子旁回想著今天晚上的事情。
家主帶回來的那個男子只怕未來也是要進後院的。
況且孫衍夕的母親對家主還有恩,這就比別人高出一頭。
主君得家主尊重,又有管家權在手裡。
四哥哥懷著家主的第一個孩子,必定在家主心中有一定的分量。
這樣算下來,只有他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
他朝著司念屋子的方向看去,心裡更加堅定了想法。
只有站在四哥哥身後,聽四哥哥的話他才有在這個府裡站穩腳跟的可能。
第二天一大早,霍然就趕去上朝了。
只是這次她在外面等待的時候,有人陰陽怪氣的跑到她面前說些奇怪的話。
“這不是霍學士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是失去母皇信任了?”
“嘖嘖,要本殿說啊,這人就應該有自知之明。別總是看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
“否則到頭來,就成了兩頭不是人的那個了!”
“霍學士以為呢?”
霍然聽著她的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說話的人是十皇女,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沒有得罪這人啊?
十皇女說完得意洋洋的等著看霍然生氣,卻不料霍然像沒聽到一樣。
“霍學士!本殿同你說話呢!”
“十殿下說的是,下官記下了,定然將這話與官僚們共勉!”
霍然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真誠的不能再真誠的表情。
彷彿她真的要將這話好好品讀然後分享給別人。
這不鹹不淡的表情讓十皇女感覺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她頓時就暴跳如雷,指著霍然就要破口大罵。
“殿下!”
一道聲音打斷了十皇女即將要出口的話。
來人是十皇女的岳母,錢太傅。
“霍學士勿怪,十殿下年紀尚小,難免性情衝動。想來霍學士也是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
這錢太傅一張嘴就讓人聽著不舒服。
但沒有必要在這裡爭一時的口舌之快。
“錢太傅言重了,十殿下的話十分有道理,下官仔細學習還來不及,怎麼敢怪殿下。”
說著她還裝模作樣的朝著十皇女行了一禮。
這下,別說是十皇女的臉色不好看了,就連錢太傅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宣,朝臣進殿!”
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官司,只是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此結束了。
大殿裡,前半部分都在說一些不要緊的小事。
霍然也趁著這個功夫又發了會兒呆,直到早朝快結束了這幫人才開始說正事兒。
這都是老慣例了。
畢竟,世家出身的朝臣們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在威脅夏安帝。
“啟稟陛下,欽天監算出了柔郡子和親的最佳時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