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素瓷在外面大聲說著。
“家主,管家有要事回稟!”
她喊的急,霍然一聽就知道應當是之前安排付椿去做的事情有眉目了。
不等她開口說想要離開,司念就鬆開了她的手。
“妻主有要事就去忙吧,不用陪著我的。”
霍然確實是想離開,也想借著這個間隙讓司念父子二人好好說說。
畢竟,趙正君心裡想要說的事情還沒有開口。
“那我就先去了,一會兒再回來。”
“岳父,兒婿有事先失陪了 ”
趙正君抬起頭努力扯出一抹笑容看向霍然。
“去吧,你有要緊事情不用陪著,去忙吧。”
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太明顯的哽咽。
霍然點頭後快步出了屋子。
可屋子裡趙正君痛哭出聲。
“念兒,你母親再不好,也是你的母親啊!”
“她是你的母親啊!”
短短兩句話,趙正君說的淒厲。
“父親,我知道,可我真的不能做什麼。”
“我若是求了嗎妻主,妻主看在我和安安的面子上總得去做些什麼。”
“可父親,若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妻主,兒又該怎麼辦?”
“拖著安安一起去死嗎?”
最後這句話司念原本是不想說的,可在看見父親眼裡的責備時他還是狠心說出了口。
而趙正君也因為這句話瞪大了眼睛。
“你……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我是安安的外祖父,如何會拖著她一起去死?!”
“我只是,只是想讓兒婿…… ”
,!
趙正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念給打斷了。
“父親!”
“這二者有什麼區別嗎?”
“自然是有區別的,大皇子是這府裡的主君,即便是真的有事兒,陛下也不會真的狠心懲罰的!”
趙正君不死心,還掙扎著想要個希望。
司念原本還擔憂的心在這一瞬有些冷硬起來。
“父親,您忘了,我只是一個側夫。”
“說的好聽是側夫,說到底只是一個侍,是和大皇子共侍一妻的人!”
“沒了我和安安,大皇子只會過的更暢快。”
“您別忘了,安安佔著長這個字!”
司念嘴上說著硬話,眼淚卻是一個勁的往外流。
他不想同疼愛自己的父親說這樣的話,可他沒有辦法,他只能這樣做。
趙正君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他支支吾吾著下班給要說什麼。
卻發現自己反駁不了兒子的話。
因為兒子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
他閉了閉眼睛,偏過頭不肯再看司念。
“父親,我知道你想救下母親,我又何嘗不想。”
“母親雖然有些事情對我和哥哥並不是處處考慮,可終究是養我長大、疼過我的!”
“但凡能做到,我不會不開口的。”
趙正君聽著耳邊的話越發的沉默。
司念繼續說著。
“父親,您忘了一件事情,妻主說會盡全力護下丞相府裡的其她人。”
“這已經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了!”
:()女尊:穿成狀元,我竟成了負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