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袁朗和吳哲率先望向窗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前竟是一處刑場。熾熱的陽光照在刑場的沙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讓人一陣眩暈。
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士兵便給他們每個人都配發了一把槍。“自己動手殺人”,這幾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小南瓜們的心頭。
“這……這怎麼可能?”有人忍不住驚撥出聲。幾個小南瓜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手中的槍彷彿有千斤重。
“我受不了了,我要退出!”一個小南瓜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崩潰地喊道。緊接著,又有幾個小南瓜跟著嚷嚷起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在成才的示意下,齊桓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讓他們上了車。這些小南瓜如獲大赦,腳步踉蹌地逃離了這可怕的地方。
成才的目光在剩下的小南瓜身上一一掃過,高聲問道:“還有沒有過不了這關的,自行退出!”
這時,許三多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要往前邁出那決定命運的一步。袁朗眼疾手快,一把死死拽住他的胳膊,壓低聲音說:“許三多,你想清楚!”許三多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掙扎和痛苦,他囁嚅著:“袁朗,我……我……”
成才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的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他並不希望許三多退出,這個質樸又堅毅計程車兵,他一直對他寄予厚望。
“既然沒有人退出了,就開槍吧!這是我好不容易為你們爭取來的機會。”成才的聲音再次響起,冰冷而決絕。
吳哲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從理性的角度去理解這一切,可內心的道德準則卻在瘋狂抗拒。
袁朗則是一臉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這是一場殘酷的考驗,一旦扣下扳機,一切都將改變。
許三多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他望著眼前的場景,腦海中浮現出家鄉的田野、親人的笑臉,這些美好的畫面與眼前的血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手不停地顫抖,幾乎握不住槍。
“你們還有十分鐘時間考慮,十分鐘後,沒有開槍的,就退出。”成才的聲音再次打破了沉默,像是一道催命符,在每個人的耳邊迴響。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彷彿無比漫長。小南瓜們站在熾熱的陽光下,內心在痛苦與掙扎中煎熬,這十分鐘,是他們人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鐘,他們即將做出的決定,將徹底改變他們的人生軌跡 。
袁朗率先開了槍,槍聲在寂靜的刑場突兀炸響,驚起一陣塵土。他開完槍後,整個人像是從水池裡爬出來一樣,渾身溼漉漉的,汗水混合著內心的恐懼與掙扎,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靈魂都被這一槍抽離了身體,手中的槍無力地垂著,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
緊接著是吳哲,他的手顫抖得厲害,第一槍竟然打歪了。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神中滿是慌亂與自責。但他很快調整狀態,深吸一口氣,咬著牙立刻補了一槍。這一槍,帶著他對自我的逼迫,對命運的妥協,也帶著他對未來無盡的迷茫。
後面兩三個小南瓜也陸陸續續開了槍,每一聲槍響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還未開槍的人心中。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糾結,手中的槍彷彿是世間最沉重的負擔。
許三多還有其他五六個小南瓜,站在原地,遲遲未開槍。他們的手緊緊握著槍,指節泛白,身體因為恐懼和掙扎而微微顫抖。許三多的嘴唇顫抖著,眼中滿是淚水,他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的道德與職責在瘋狂拉扯,讓他痛苦不堪。
成才看著這一幕,手緊緊攥著,他想對於許三多來說可能自己確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