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誤以為顧殊鈞聽話了。
嘖,顧殊鈞擱這玩文字遊戲呢?
之前高架橋圍堵的警車旁便有120,此時接到信,直接衝過來把滿頭是血的殺手從車裡拖出來拉走了。
劉青鋒又去聯絡拖車,把側翻的白色轎車拖走。
忙活一通,打完電話,劉青鋒走過來:“行了,有正事,別談情說愛了。”
蘇時酒:“……”
蘇時酒一把鬆開顧殊鈞。
劉青鋒掏出一盒華子,抽出根遞給顧殊鈞。
顧殊鈞婉拒:“不抽菸。”
劉青鋒笑了聲,沒勸,反手將那根沒點燃的煙叼進嘴中,上下打量兩人,眯著眼說:“你們倆都挺牛,不愧是一家人。”
蘇時酒:“……”
總覺得劉青鋒嘴裡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但他沒有證據。
劉青鋒叮囑:“等會警察問什麼,實話實說就行了,不過有張局在,肯定沒什麼問題……”
正聊著,幾名警察前來。
蘇時酒和顧殊鈞對視一眼,去做筆錄。
這場由面具人開啟的狂歡最終落幕。
待忙碌完的警察終於有空喊兩人做完筆錄,已經是凌晨兩點。
街邊道路上來往的行人寥寥無幾。
蘇時酒掩唇悄悄打了個哈欠。
正下樓準備離開,恰好與開完會的劉青鋒撞上,後者身後還跟著幾名警察,順勢拉住蘇時酒的手臂。
蘇時酒一怔,乖乖站好:“劉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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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鋒挑眉,揶揄看對方一眼。
有顧殊鈞在,就不叫爹了?改喊劉隊了?
蘇時酒:“。”
明明是因為劉青鋒身後跟著一群陌生人,蘇時酒不想節外生枝。
兩人眉眼官司一番。
一旁,顧殊鈞面無表情立著,視線落在劉青鋒的手上。
劉青鋒下意識收回手。
他一愣,莫名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頭,才開口:“我們走後,那個面具人唸完李淨文所有的罪證,宣判李淨文值得一個死刑,等僱傭殺手抵達開槍後,突然笑出聲,然後就關閉了影片……你也知道,面具人裹得嚴嚴實實,那個畫面沒什麼多餘的資訊量,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會感興趣。”
他一頓,目光掃了眼顧殊鈞,才繼續說,“顧先生這次也算是幫了大忙,現在時間有點晚了,明天早上給你放個假,下午來找我,我給你看看。但只允許看,不允許錄影,知道了麼?”
哇。
可以看當時影片的錄影!
這對蘇時酒而言,已經是個好訊息了。
他眼眸亮晶晶:“我明白!李淨文和那個殺手現在怎麼樣?搶救成功了嗎?意識什麼時候清醒?”
只要對方意識清醒,能說出門道來,就能多一條找到面具人的線。
經過這麼長時間發生的種種,劉青鋒是真把蘇時酒當自己人,便回:“李淨文胸腔中彈,情況危急,但好在沒有直接命中心臟,至於那個殺手……他沒系安全帶,側翻時身體多處受創,你當時也看到了,人跟個布娃娃一樣,血流了一地。現在兩人都還在ICU裡,沒清醒過來呢。”
蘇時酒“唔”了聲。
雖說那輛車當時並沒有過多翻轉,且120就在旁邊等著,送醫及時,但畢竟是高架橋上側翻,且他們車速不算慢。
現在,只需要等待,等他們醒來就好。
累了一天,蘇時酒整個人都軟下來。
之前那輛勞苦功高的勞斯萊斯被送去修理,被迫深夜加班的司機開的是車庫裡那輛庫裡南。
回到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