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沙漠我其實是不陌生的,因為在師門的時候,土豆大師就曾經多次領我們這些小孩子到沙漠裡探險。
和我坐在一輛車上的是簡姨、穆展鵬、楊恩、李信奎。開車的是楊恩,副駕駛座的是想到李信奎。我則坐在了簡姨的旁邊,穆展鵬自己霸佔了整個最後一排的三個位置。
楊恩的駕駛技術不錯,看樣子即使是不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也不會很顛簸。我一邊和李信奎聊著一些關於樓蘭的歷史,一邊觀察者沒有多少雲彩的天空。
我相信以白破局白家人的身份,他應該也已經注意到了天上的異象。萬裡無雲雖然是好天,但陽光發紅可就不是好兆頭了。
有句老話叫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意思就是說早上有霞的時候不要出門。因為天氣可能會不好,晚上有霞的時候第二天天氣會很好,可以出行。
陽光發紅和這個是一個道理,一大早上就在天上看見紅的像血一樣的太陽,傻子都能看得出這不是什麼吉兆。
我對天象瞭解不深,於是用手機編輯了一個簡訊發給了白破軍。沒過多一會,白破軍的簡訊就發了回來。我開啟一看,就見上面些也洋洋灑灑一大篇。
其實這上百字的簡訊中心思想只有一個,那就是&ldo;此為大凶之兆&rdo;。我將手機遞給了簡姨,畢竟她才是真正的領隊,隊裡的所有事情都應該和她說一聲。
簡姨在看完簡訊之後,眉頭緊鎖的看著我。我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可奈何。
我知道失蹤的是簡姨的親弟弟,所以我知道她是不會讓車停下來回烏市的。雖然這種做法有點自私,但也屬於人之常情。我是不認為這個大凶之兆能傷到我。而白破軍可能也已經算出了自己這次是有驚無險。所以我們兩人都沒有將這個事情說出來,省的到時候幾個人離心離德再出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是大凶之兆,還是氣候的原因。當我們行駛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候,一陣大風將高速公路兩旁的黃沙捲到了天上。看不見前路自然無法再前進,雖然簡姨有些不情願,但她卻不得不宣佈停下來待命。
此時車窗外的世界已經被黃沙覆蓋了,入眼之處出了黃色還是黃色。我一邊聽著車外的呼嘯聲,一邊拿出那本《神秘的樓蘭》看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本書此時正好翻到了描寫土垠的那一段。
土垠遺址位於羅布泊北端鐵板河河灣的一個半島形臺地上,臺地三面臨水,只有北面與陸地相通。以前孔雀河水充溢河道,遙望羅布泊是一片汪洋。而現在的羅布泊則已經成了死湖,乾涸的滴水皆無。
書上還寫了羅布泊乾涸的原因,不過我並不認為那是正確的。人口的增加並不能使河道乾涸,能使河道乾涸的恐怕只有天意。
科學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能讓我的生活變得便利,那當然是好的。不過要是讓我全信科學,要知道我可是個道士,怎麼可能全信呢。至少科學解釋不了為什麼會有地獄界的存在,那地方可全都是鬼,科學就算再給力,估計也是有心無力。
當風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黃沙也終於塵埃落定。隨著簡姨一聲令下,兩輛越野車像豹子一樣奔跑了起來。
由於風沙的原因,當我到達土垠遺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接待我們的是個軍人,看肩章就知道他應該是個少校。
&ldo;您就是簡潔簡特派員吧,您好,我是西北駐邊部隊的參謀孫文傑。上面讓我在這裡配合您的一切工作,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儘管吩咐。&rdo;
孫文傑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在這個年紀能混到少校這種級別,估計也是個、軍三代。可能是邊防部隊平時看不見女人的原因,這小子自打見到了簡姨之後,眼神就再沒有離開一分。那樣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