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你沒抄動畫城?)
但小郡主年齡是符合了,可是感情又值得懷疑了。
在你那個毫無緣由也不值得說道的夢裡,“變性”後的你也是人家的舔狗,怎麼在現實裡,人家就能想你想到失眠了呢?
小郡主那邊的確不好寫,但有一位姑娘是真真切切向陳成表過白了,還是一位仙女!
沒錯!
她就是!
昭陽仙子劉昭陽!
與天仙姐姐相比,劉昭陽不僅是直白地說喜歡陳某人了,甚至願意在“陳某人還沒有那個功能”的前提下,獻身!(七少:你還說你不楊偉?)
在金陵分別時,劉昭陽說過“一旦此夜郎去,便再無契機”,“此身終也為惡人所害”,無限惆悵落寞!
也不知道劉昭陽回到洛陽之後,又是怎樣一番境遇?
她那位廖媽媽,會和逼她的前輩廖飛燕一樣,也要在她身價最高的時候將她推向洛陽風月場的自由市場嗎?
想到當時為了安撫對方,隨口說的“洛陽之約”,陳成又有點自責。
想象劉昭陽在洛陽形單影隻,強迫著在花榜上征戰的情景,陳成忍不住念起柳永的《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人憔悴啊人憔悴!”陳成感嘆著,在自己的手心比劃:
別眼愁容片地看,任他塵撲鏡中鸞。
腰肢不學昭陽舞,那作羅衣日日寬!
除了柳永,也有借鑑白居易“昭陽舞人恩正深,春衣一對值千金”的意思。
竇明見陳成手舞足蹈,比比劃劃,一會兒愁眉緊鎖,一會兒露出發春的微笑,十分奇怪,問周小三道:“陳夢見幹什麼呢?”
周小三道:“他一定是在計算他禍害過多少女孩子呢!”
竇明眉頭挑了挑,詫異道:“這麼看來……”
他禍害的女孩恐怕已經不下十位了吧?
那還是平鴻軒說得對,絕對不能讓他再來我們嶺南,禍害我們嶺南的妹子了!
“陳郎君好了沒有?且聽我的詩來!”竇明不等他了,任由這小子思緒放飛,優柔寡斷的陳某人到天黑也理不清他的風流債!
“大詩師莫急。”陳成道:“我的詩已經好了,只是還沒有拿準用哪一首。”
“那你現在想好了沒有?”竇明笑道。
“好了。”陳成看了一眼始安七少道:“還是我先來吧!”
你們不是說我總是想佔先後順序的優勢,後發制人(方便借鑑)嗎?
那這次我先你們竇師兄來!
陳成這麼有覺悟,始安七少自然樂見其成,紛紛讓他先來,竇明也就讓他先來。
陳成口占而出道:“
生來最不耐離愁,盡日嬌啼倚畫樓。
鄰舍女兒競相笑,奴家半月不梳頭!”
,!
生下來之後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離愁別緒,每天都依靠在畫樓之上,以淚洗面!(嬌啼:嬌媚地哭泣。)
鄰居家的女兒們都笑話我,說我有半個月沒有洗頭了!
呃……
這算什麼詩?
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你想了半天,估計也打了好幾首草稿了,最後奉獻出來的,怎麼著也得是一首精品中的精品!
可是這首詩看起來著實平平,也不像有什麼深奧典故的樣子,半月不洗頭還有點噁心……
完全沒有終極對決作品應該有的成色,很像是那種《春愁十八首》《閨怨一百二十首》組詩裡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