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還可以理喻的話,那他現在這種完全罔顧事實的發言就有些令人噁心了:“鄧鐸兄說陳兄弟的詩‘不遑多讓’,自然就是覺得兩首詩還可以比一比,可是在你的心中,恐怕也是覺得泰倫兄這首詩寫得更好吧?”
要不然怎麼脫口而出“不遑多讓”,而不是“完爆、完虐、狂勝、暴擊”?
“我也反對!”安若素也道:“鄧鐸兄這次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已經顧不上自相矛盾了。既然你說陳兄弟的詩‘高遠飄逸’,那自然就是超然於生活之上,與事實有一定差距的!畢竟,誰會真的認為農家生活‘高遠飄逸’?可你又說陳兄弟的詩更合乎事實,豈不是自相矛盾?我不知道泰倫所寫‘鄉農採碧藕,村女浣衣裙’又在哪裡違背了事實了?泰倫兄受了冤屈,我安若素那是大大的不服!”
兩個基友先後為自己站臺,泰倫頗有些動容,心說就衝著你倆這麼力挺我,下次的“組團出擊”也絕對要帶上你們,不再拋棄了!
“我也反對。”沉默寡言的戴譽站出來道:“我也站泰兄這邊。”
好傢伙!
鄧鐸幾句話換來了他們幾個接二連三、此起彼伏的反對聲浪,想要解釋一下,都沒有機會,真是被喧賓奪主了!
“兩首詩都在這裡了,孰高孰低,在場的諸君其實已經有了見教了!”泰倫雙目炯炯,微微昂起下巴看陳成道:“就想聽聽,當事人自己又對自己的詩,和在下的詩如何看待呢?”
他們的話陳成都聽在眼裡,也能感覺到鄧鐸想要捧自己,可是無從捧起的無奈。
微微笑,道:“我當然是覺得我的詩比較好。你的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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