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有關通緝的事情說了個乾乾淨淨。
“哎,客官,您就這麼走了?不再喝兩杯?”
一名跑堂小哥招呼道。
林辰不耐煩地推開這個跑堂小哥,順手扔過去一塊美玉,振振有詞地道:“這是樓上天字一號包廂的小王爺賞給你的,小王爺在裡面有美事要辦,你派兩個人守住房間門口,不要輕易讓人進去,免得攪了小王爺的雅興。”
那留著一小撮鬍子的跑堂倌興奮地接過美玉,一邊彎腰行禮,一邊陪著笑臉說道:“爺您就放心好了,有小的在,決計不會壞了小王爺的好事的。”
林辰心中一動,他靠近一步輕聲問道:“你可知道,常家怎麼走?”
從常萬春身上入手,也是林辰心中賭了一下,他在上次和曲寧執行完任務之後,常萬春應該會讓古藤學府的修士特意安排常老財一家進王城。
而以常老財的那性子,在王城之中應該會掛上一個常府的名號。
這跑堂倌遲疑了一小會,然後試探性地問道:“爺,您說的是禁衛軍的常校尉的常府,還是那皇室供奉常萬春真人家眷所住的常府?”
得到了心中所想要的回答,林辰按捺住心中的喜悅,不動聲色地喝道:“自然是那常萬春真人的常府了,那家的二公子,還欠我一千兩紋銀的賭債沒有還呢!”
聽得林辰這麼一說,那跑堂倌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您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順著這條大街直走,拐個彎就能看到那紅牆的常府了。您要是現在去,我奉勸一句,還是別去了。”
“為何?”
林辰故意拖了個長音,斜著眼睛看著跑堂倌問道:“難道爺的錢就這麼打水漂了?還是說你來還?”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能還得起一千兩紋銀啊。”
跑堂倌被林辰這幅模樣嚇了一跳,他陪著笑回答道:“小的意思是說,那常家的二少爺,欠了一屁股的賭債,現在被王城的三大賭坊死命地要債呢,聽說那要債的人,吃喝拉撒都在常府的大門口,都快將常府堵了好幾天了。”
林辰似乎已經想象到了常老財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也是,這常家的幾個少爺原本在常家莊的時候,就有著吃喝嫖賭等各色“豐富”的“業餘愛好”,他們這次從相對來說窮鄉僻壤的常家莊,搬到多姿多彩的王城之中,自然要好好地發揚一下在常家莊的“光榮傳統”。
因此欠下這麼多賭債,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他一摸懷裡,還有最後兩塊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美玉,也一併扔給跑堂倌了。
跑堂倌送走了這大方的客人之後,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自言自語道:“這公子哥還真大方,年紀輕輕地就出手如此闊綽,可是我怎麼覺得他這麼眼熟呢?”
“酒保,倒酒!”
“來了。”
……
拐過一個街角,林辰按照那跑堂倌所說,找到了高門大院的常府。
還真如那跑堂倌所說的一樣,光鮮的常府門口,橫七豎八地睡著近十個閒漢。
這些人有氣無力地躺在常府大門口,活生生地將常府給堵住了。
林辰心中一陣冷笑,這常萬春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常老財雖然人品還行,但是他那幾個兒子可足以將整個常府的門風敗壞個七七八八。
不過,這也是林辰所希望的,他繞到常府的高牆邊上,輕輕一躍,整個人就跳了進去。
恰好林辰落地的地方,是常府的書房,他剛一落地,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他連忙蹲在草叢裡面,避開來人的視線。
“你們倆,就自己說說,該怎麼辦吧。”常老財那氣急敗壞的熟悉聲音飄進了林辰耳朵裡面,“一連六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