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價格。”長富自信說道。
“不錯,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林知意摩挲著手上的串珠,“你是如何知道那是農器的圖紙的?”
長富又拱手行禮道,“回大姑娘,那日小的從銀霜姑娘那裡領到差事後,又打聽到您從村裡回來後立刻就畫了這張圖紙,而此時又是農時,所以小的猜測此圖與農事有關。”
長富說完後,林知意良久沒有出聲,只目光犀利地盯著他看。
長富察覺到了大姑娘的眼神,不過他早就預料到了,心裡暗自苦笑,以大姑娘的聰慧,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此時,林知意說話了,“綠翹,”
綠翹聽見姑娘的傳喚立即走了進來,“姑娘有何吩咐?”
“去秦叔那裡將長富的身契拿過來。”林知意吩咐道。
綠翹看了長富一眼,“是,奴婢這就去。”
“不必了,”長富突然說話了,他再次恭敬地跪下磕頭,“大姑娘,小的是三年前被買來府中的。”
林知意見他如此,抬手示意綠翹退下。
隨後她不帶任何感情地開口道,“你是誰,你在林府潛藏多年的目的是什麼?你又為何要在此時引起我的注意?我要提醒你,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我不想聽到假話。若讓我以後知曉你撒了謊,不管你有何苦衷,我都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
“是,大姑娘,小的明白。”長富沉聲道。看到這樣的大姑娘,他越發覺得自己這一步走對了。
“你起來說話吧。”
“謝大姑娘。”長富站起身,他看向林知意,臉上閃過一絲悲憤地開口道,“小的原名方渡,乃平洲平陽郡洛水縣人士,是永德八年間的秀才,五年前,小的與同縣的其他秀才一起前往郡府參加郡試,卻沒想到途中經過一段山路時,遭遇截殺。”方渡說到這兒聲音開始發顫,慢慢握緊了拳頭。
林知意聽到這兒,腦中想起了自己在書中看過的東滄國科舉制度,它沿襲了前代澧朝的規矩,過縣試為秀才,過郡試為舉人,然後前往京城參加會試和殿試,過會試後為貢士,最後過殿試為進士。
林知意回過神,又看向方渡,“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