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秋也是說不出的歡喜,親自下了廚給凝秋做一桌子好菜,一會端水一會兒送糕點,圍著凝秋轉得很是歡快。
武秋本好奇的問凝秋與劍諾是怎麼樣走到一起,那與大姐的婚事又要怎樣處理,但凝秋如打太極一般把問題又拋給了武秋,最後是武秋向凝秋老實的交待自己的事,卻忘記自己當初的問題。
凝秋為武秋尋到幸福高興之餘,更加疑惑的是蓮池與碧空的事,武秋望著凝秋的眼神自然也猜出一二,自己嘆口氣自顧個的說著“凝秋,你說我們家是不是方丫頭,先是琉璃隨大姐參個禪也能剋死異鄉,再是蓮池,家裡進了小偷,偏偏就她遭了殃,最命苦的還是碧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凝秋想的卻不似武秋這樣簡單,如果說琉璃只是一個意外的話,蓮池的為人凝秋就再清楚不夠,除去她那一身功夫不說,就算遇上有些本事的小偷,蓮池也定然可以獨善其身。而且時間卻又這般的湊巧的是碧空也在那時失蹤了,這二者之間定然是有什麼聯絡吧。
當房間裡只剩下凝秋一人的時候,凝秋閉目凝思,希望可以在武秋講述的事情中捋出些頭緒來,水露原本乖乖的立在一邊,後來實在有些忍不住的便小心的開口問道“三郡主,你是不是在蓮池和碧空的事情啊。”
凝秋睜開眼睛,沉重的點點頭“此事恐另有蹊蹺。”
水露下唇想了一會兒“碧空失蹤之前還來找過我呢,送來了一些你的東西,我還尋思著二郡主何時這般細心了,後來問了二郡主才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
凝秋思慮片刻“水露,快把東西拿來我看看。”水露聽了吩咐,忙把碧空當時送過來的一包東西給凝秋找了出來。
凝秋仔細的翻看著這些東西,多數都是自己平時穿得一些衣物及日用品,不一會兒,便見著一個小本子,凝秋確定這不是自己的東西。
凝秋拿出本子,一頁頁的翻看著,越到最後情緒越發的激動,只見她手中的本子木然的掉到了地上,一雙眼睛赤紅的直視前方。
水露有些害怕了,小心的問“郡主,你怎麼了?”
凝秋扶在桌上的雙手,生生在桌上留下幾條深深的抓痕“沒事,你出去吧,我---我靜一靜。”
水露還想說什麼,見著凝秋的樣子,也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還不忘把門帶上。
強忍的凝秋徒然跌坐在地上,淚水終是奪眶而出,悽哀的道“大姐,我竟然沒有看出,我竟然將你錯認。”她突然想到那一年前的題秋的平相寺之行,也就是那時就只有題秋一人回來,想到這裡凝秋顧不得許多,衝出府去,牢了一匹馬,直奔城外的平相寺去。
那平相寺早已經人去寺空,變得很是破舊荒涼,凝秋直接躍過寺院,來到後山。只見那一個寫著琉璃的墳堆就孤零零的立在那裡,凝秋緩緩走過去,想到一年來大姐一個人孤單的躺在這裡,卻連一個名字的墓碑也不曾有,心底那份自責與愧疚就像要活活把吞噬掉。
凝秋徒手將那墳墓一點點的扒開,那如玉般的雙手血跡斑斑,當看見土中隱約可見的衣角時,凝秋手抖得更加厲害。
當題秋那已經有些腐化的臉出現在她面前時,凝秋一口血噴了出來,這時一陣大笑聲傳來,頂著題秋那張臉的琉璃從樹後走了出來“葉凝秋,我早料到會有這一天,好在我已經在大郡主的身上下了毒,劍諾把你保護的這樣好,你怎麼這般不小心啊。”
凝秋冷冷的望著她那張曾經如此親近而熟悉的臉“原來,一直想致我於死地的人是你?”
琉璃得意的笑著“劍諾果然沒有告訴你,這件事劍諾至始自終他都清楚。”
凝秋眼神沉下“為什麼?”
琉璃的斂住笑臉,“是啊,你是應該問,我為什麼要殺了王府唯一對我好的大郡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