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扮醜了。”
“喂。”
二人說得樂呵,卻未發現在走廊的拐角處一抹白色的衣尾悄聲隱去。
古塵絮獨自坐在房間裡,與他們二人一天相處下來,她越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到底是什麼地方,她卻說不上來。正在她苦思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一陣優美的笛聲,於是便拉開門尋著笛聲走了過去,似乎聲音是來自客棧的院子裡,應該是自己常常在練舞的地方,正當她要步入院子的時候,笛聲乍然而止,她便聽到了如上對話。
第二日一早,三個人便向與肖枯商量好的反方向出發了,三人騎了馬便快速的趕路,不到晌午的時候便已經出了城,正當丁義雄慶幸這個花想容不過如此的時候,三個人的去路上站了一位身穿破舊捕頭衣服滿臉鬍鬚的人,此人正是他們心心念唸的花想容了。
那花想容對著宇風的臉看了好一會,“臭小子,你不是肖枯,那老傢伙去那裡了,你們是他的什麼人?”
宇風下了馬,對花想容禮貌的作揖道“晚輩只是與肖前輩萍水相逢,實在談不上什麼交情,只是肖前輩臨時幫中有事,讓我們替他向前輩說說清楚。”
花想容呵呵一笑“你們想拖住我,沒門,我還要找那個肖枯比試呢,你們這些後輩過幾年再來吧。”說完花想容便要離開。
丁義雄看著很是著急,便焦急的望了宇風一眼,宇風很快授意上前對花想容道“前輩莫急,我可聽說你挑戰了肖前輩十幾次,次次慘敗,又為何如果樂此不疲呀?”
花想容有些氣憤“什麼叫次次慘敗,我只是還沒有把我新學的本領發揮好,只要我發揮得好,這個肖枯定是我手下敗將。”
宇風低頭輕笑,從馬背上取下長劍“晚輩不才,習得一手好劍法,也想尋個人試練一下,晚輩斗膽請前輩指教,如若前輩能在百招之內贏了我,晚輩便把肖前輩的去向如實告之。”
花想容打量著他“小娃娃,可不要說大話哦,你這身板若接我幾掌,命就不曉得能不能保住了。”
宇風從容的抽出劍,身姿碩長,英氣博發,劍指前方“人不輕狂妄少年。”
這個花想容著實也不是什麼會憐惜晚輩的人,既然有個人找著讓他教訓,他還真沒有拒絕的道理。
花想容不虧是敢挑戰肖枯的人,一雙手掌揮動起來虎虎生風,觀看的兩個人原以為這回宇風怕是要吃了大虧了,並且隨時準備著要上前幫忙,最起碼不能讓宇風傷得太重才好。
可是他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宇風的劍舞得委實是漂亮,行雲流水,半絲的破綻也沒有,配上宇風那閃電般的身影怎麼一個瀟灑了得。就算面對這位成名多年的花想容亦是讓他佔不到半點的便宜,不過顯然宇風也沒有要對花想容下殺手的意思,總是點到為止。
宇風與花想容打得輕鬆且漂亮,古塵絮越發對這個人好奇,一雙美目全程都盯著宇風。此時站在她身邊的丁義雄何嘗感覺不到,他心裡雖然著急,不過想到宇風現在這種打扮估計是對美女們沒有什麼殺傷力吧,這麼漂亮的美人與這樣的宇風站在一起,難以讓人想像。
想到這一點的丁義雄往古塵絮邊上湊了湊“阿風這個人功夫實在不錯吧,可惜阿風出身草莽,據說家中只有一位母親,身體也不是很好,已經很多年未出過家門了。”見著古塵絮未說話,便是似乎已經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便接著說“阿風,初出江湖時找人打了不架,也受過不少次的傷,可惜的是臉上也傷著了,但是似乎阿風並不怎麼在意。”
古塵絮聽完,終於有了反應,她望了丁義雄一眼“我覺得一個男人的臉沒有那麼重要。”
丁義雄陪著乾笑了兩聲“對,男人嗎,臉長得怎麼樣的確不重要,我正想把阿風引薦給我爹,給他在丁家莊裡謀個職位,也不用再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