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伯書房,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在關昊的要求下,誰都沒走,還把宋卿拿來剩下的半壺酒拿出給大家分上。
“子峰,宋卿,你倆上午嘀嘀咕咕說啥呢?”關昊直接問道。
宋卿看了一眼大伯把頭低下,直接逃避。
這官場大佬看到如此,也只能強撐扭頭看向老爸,神秘一笑道:“這麼多人,能說嗎?”
關老爺子見到兩人這般情況,大手一揮,“有什麼是不能說的!……那就別說!”
“噗!”關淼第一個笑出聲來。
“爺爺!您這是從哪學來的梗啊!把我笑死對你有什麼好處!”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關老爺子捋捋鬍鬚,狡猾說道:“你們這些瓜娃子的想法,我啥不清楚!都是當年老子玩剩下的。來吃飯吧!”
忽然,屋門開啟,關叔帶著三人進入。
“什麼瓜娃子、老子的?你這老東西在家裡還是這一套!”為首一位老者黑著臉說道。
宋卿轉身,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外公、外婆和小姨。
原先和樂融融的屋中,氣溫一下降到冰點,關叔尷尬一笑,看向關昊。
關昊臉色一黑,站起怒道:“你來做什麼?關家不歡迎你!”
木老爺子也不示弱:“你以為我是來看你這倔驢的,我外孫中午都沒陪我吃,我是來陪我外孫!”
關叔已經給三人拉來坐椅。關、木二老的事他最清楚,這次木老能登門,已經是開國後的頭一次了,明眼人也能看出,木老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求和解來的。
“我倔驢?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天天嘰嘰歪歪就會找老子的事!”關昊也不示弱,“要找你外孫,你們吃,我走!”起身就要離開。
關子峰同樣看出木老來意,連忙上前扶住老父親,說道:“爸,木叔已經過來了,您還走什麼走?”
“你看,你看,你兒子都比你懂事!”木老指著關昊再次說出,“沒有關子峰和小卿我都懶的理你!”
“怎麼,怕我把你這點酒搶走,喝光?還是又要拿出那幅破字來打發我回去!”木老瞪著關家老爺子,嘴上一點不饒人。
“唉?!老子倒不信了,你那點破酒量還能和老子在這裡叫板!”關老爺子心裡明鏡一般,裝做當年的樣子再次來了勁。
眾人看到兩人情況,紛紛放下心來。宋卿離桌站起,拿起那所剩不多的酒壺給外公也倒滿一杯。
“爺爺、外公,既然都是我們的長輩也是我們的楷模,您二老就別爭啦!我們一齊敬你們一杯!”
眾人起身,全部舉起酒杯看向二人。
“太爺!您是不是不敢和這位爺爺喝啊!”小囡囡稚嫩的聲音響起。
關昊仍然板著臉,看了看大家,又扭頭瞅了一眼旁邊的木老,“我怕他?!當年我喝酒的時候,他還在玩尿泥呢!”
“粗魯!”木老瞪了他一眼。
“太爺,什麼叫‘尿泥’?”囡囡繼續追問。
一桌子人再次大笑。
“爸、木叔,這麼多年過去了,讓我們忘掉以往,喝了這杯吧!”關子峰開口,再次提議。
“哼!今天看在小卿的面子,和你這塊木頭就喝一杯。”
“我也看在外孫的面子,陪你這一杯!倔驢!大炮!老流氓!”木老寸步不讓。
“咦!你個老木頭敢說我流氓?!”看了一眼李思桐和木夫人,關昊大聲說道,“你問問你老婆,誰流氓?!怎麼說你老婆也是我介紹的,你對的起她嗎?”
李思桐、木夫人雖然尷尬,但看到二老頂嘴也是樂在心中。
一頓唇槍舌劍,二老已是幾杯下肚。
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