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尾一樣啪啪直拍。
直到累出一身汗,軍醫才大發慈悲拍了拍她頸背肌膚:“淤血化開了,幸好沒傷及根骨,休息半日就能無恙。不愧是武者,體格就是好,就是這肌肉太硬,揉開費勁。”
繩鏢武將呸呸兩聲吐出一口木渣。
她坐起身,扭頭衝著幸災樂禍的同僚炫耀道:“你懂什麼?主公可是上我身了!”
夏侯御腳下一個趔趄。
上半身裹滿繃帶碎布的同僚:“???”
“上、上上上身?你你你你——”
同僚激動得都想膝行湊近她,問個究竟。表情更是糅雜驚恐驚悚驚懼驚訝驚慌……
繩鏢武將坐正了讓軍醫給打繃帶:“你怎麼結巴了?上我身怎麼了?哦,對,你沒有被上過,所以不知道……總之,日後二十等徹侯有老子一個席位!日後記得喊娘!”
機緣都砸頭上了,她就不信自己沒這個運氣。只要運氣好,活得夠久,修為總能上去,遲早能熬死對手!打不過,她還活不過嗎?
“又是老子又是娘,你積點口德。”
嘴巴這麼欠怎麼活下來的?
“我還沒說屎尿屁呢。”她可是在黑礦場都殺出一條血路的人,三教九流什麼沒打過交道,指望她跟軍師他們斯文儒雅,一口一個之乎者也,四個字往外蹦,她做不到。
同僚嘀咕道:“我怎麼沒被上過?”
“上你跟主公上我身又不是一個上……”
夏侯御:“……”
再聽下去就不禮貌了。
他故作清嗓子咳嗽兩聲,二人齊齊看來。
夏侯御莫名覺得旁邊這位同僚同窗,瞧著竟有幾分小鳥依人之態。都說了軍營內部少唱幾句與子同袍吧,距離太近了容易出事。
“子寬?”
“軍師?”
夏侯御忍住手指哆嗦,一向冷靜自持的他一時也有些語言匱乏,半晌才憋出幾句不輕不重的警告:“剛剛……主公……為保主公清譽,此等私密事怎可大庭廣眾議論?”
他知道,君臣之間偶爾也不是那麼清白。
否則哪裡來的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主公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罷,上位者對下位者有著絕對的掌控,這是權力地位給予的特權,無關乎性別。但,夏侯御從未想過會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職場生涯啊。
主公這些年——
禮賢下士,對臣僚親和仁善。
這種君臣相交私事,實在有損清譽!
繩鏢武將:“……啊?”
夏侯御還想挽救一下,望向同窗:“你……主公專情至性,不該為私情而耽誤!”
解決不了主公但能解決其他人!
二人同窗多年,同僚微妙讀懂他的意思:“所以,子寬的意思,讓我割肉喂鷹?”
“有何不可?”
“我倆發乎於情,盡乎於興,止乎於身啊。總之,此間種種……頗是一言難盡。”
唯有繩鏢武將發矇:“你倆說啥呢?”
“說咱仨關係太亂了。”
繩鏢武將:“不是,不就我倆嗎?”
第三人哪裡來的?
她狐疑看了一眼對方,目光往下落。
旋即又幽幽看向了夏侯御。
夏侯御:“……”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會突然發笑。
夏侯御對此深有感觸。
林風也有同樣感慨。
曲國不是康國,二者政治風氣都截然不同。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林風起點太高,不僅靠山硬自身本事也過硬,她在朝中混得如魚得水。除了幾位重臣元老,林風無需像任何人放低姿態。涉及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