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
“是啊,一個女人而已。只是為什麼,她就是那麼的不同呢。”
滄瀾不禁嘆了口氣,冷若冰霜的主子迎來了春天,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是好事嗎?
北熙墨說蔓歌大傷初愈,應該多泡泡藥澡,便燒了幾大桶的水,給蔓歌洗澡。蔓歌心想,這是要洗豬皮的節奏嗎,不對不對,什麼洗豬皮,這樣說,自己不就成豬了。
但是蔓歌還是褪了衣衫,坐進了浴桶裡。伺候蔓歌洗澡的正是北熙墨口中的張嫂,聽說她是北熙墨的奶孃,呆在這裡已經三十年了。對北熙墨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蔓歌忍不住開口詢問:“張嫂啊,就是熙墨嘴裡的那個柔兒,她到底是誰啊?”
張嫂利索的一撩手袖,給蔓歌搓起背來。笑著應和:“季姑娘是不是也對我家主子上心了?怎麼關心起來了?”
“沒沒沒有啊,只是隨便問問而已。看他那樣子,估計十分痴情那個柔兒姑娘吧。”蔓歌說完這話,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這麼說,別人聽到了,還不以為自己是在吃醋嗎。
“哈哈,季姑娘還真是吃醋了呢。”張嫂爽朗的笑聲讓蔓歌的眉毛一跳,看吧看吧,果然誤會了。
“不過,說實在的,季姑娘真是跟柔兒姑娘長的一模一樣。連聲音都是一樣,只是性格不怎麼像,柔兒姑娘的性格比較活潑調皮開朗,季姑娘是比較穩重成熟一些,不善言笑。”
張嫂看蔓歌默了不說話,以為她生氣了,連忙解釋道:“季姑娘,可別生老奴的氣啊,老奴只是隨口一說。”
“我哪有那麼小氣,張嫂,你繼續說吧。我聽著。”
“好嘞。柔兒姑娘原名蕭柔兒,是月牙國裡一個馬廝的女,天性爽朗,不拘小節。記得主子跟她第一次見面就被柔兒姑娘臭罵了一頓,說他一個小孩子不學好,整日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主子哪受得了這氣,愣是跟柔兒姑娘槓上了。”
“柔兒姑娘家裡是賣馬的,主子一氣之下,將他們家所有的馬全部買下,說要送給酒樓裡,宰了那些馬做馬肉吃。柔兒姑娘也不示弱,說要與主子騎馬比試一場,輸了就讓他帶走那些馬,還打包自己,以身相許,好勝的主子一口答應了下來。兩人策馬遠行,一走就整整消失了三天,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像在泥裡打了個滾。”
“打那以後,兩人的關係倒是好了起來,誰都沒有提輸贏之事,主子也開始勤奮讀書,學習文武之道,家裡的人都頗為滿意。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都沒有挑明,但老奴是知道的,從主子回來以後,主子就變了,主子看上柔兒姑娘了。老奴也私下問過柔兒姑娘對主子的情誼,柔兒姑娘也點頭預設了。”
“但是,好景不長。主子的母親給主子張羅了一門親事,對方是一位大臣的女兒。主子知後,寧死不從。一怒之下,說出了自己心儀柔兒姑娘。非柔兒姑娘不娶,王后拿二皇子沒辦法,又不好失了皇家的臉面,只好答應讓柔兒姑娘做妾,柔兒姑娘也表示說不介意,只要與主子在一起,怎麼都是好的。”
“結果在成親的當天晚上,柔兒姑娘就被王后賜了毒酒,當主子發現的時候,已經毒發身亡。那是老奴這麼多年,第一次看主子流淚,那麼的痛苦,抱著柔兒姑娘三天不吃不喝也不休息,也不讓人帶柔兒姑娘下葬,非說柔兒姑娘沒死。”
“後來不知怎的,主子在一夜之間變了。變得冷漠無情了,也不再哭鬧柔兒姑娘的生死,但誰都不敢提起,過門後的那位正室,一年後也死於非命。主子與王后也淡了關係,一個人過著日子。其實老奴知道外面的人都在傳主子是怎麼的心狠手辣,如何的壞。其實老奴說吧,身在皇家,哪一個人還沒什麼手段,就連當今聖上說不定還是篡位來著呢。反正老奴覺著主子挺好,對下人也很好,待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