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本座動手?”
紫凌冷笑一聲,不語。
雪暗香見她不畏死,桃花眼深沉的可怕,指甲一點一點莫入柔嫩的肌膚,鮮血染紅了她的指尖,如血梅嬌綻。
指甲碰到紫凌跳動的頸動脈,她的手已經被鮮血染紅,只要一劃,眼前的少年就會斃命,為什麼還不叫她停手?為什麼還如此淡然如斯?她就這麼不怕死?
越是聞到死亡的血腥味,雪暗香眼神沉的越發深,她忽然移開手,捏住紫凌的下巴,兇狠的說道:“想死?也要讓本座玩過才準死。”
說罷,雪暗香就撕開紫凌白色衣袍,低唇含住她頸上鮮紅的血……
手,忽然摸到衣服裡纏著的白布,雪暗香抬起頭,看去,她吃驚的看著紫凌胸前裹著的布,驚訝道:“你……”
紫凌忽然一笑,極為詭異:“還滿意你看到的秘密麼?”
雪暗香彷彿沒看到紫凌臉上的詭異,伸手就要拉開她裹身的白布,想要確認她真身是男是女。
紫凌手中玉扇一轉,拍開雪暗香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單掌一推,雪暗香滾到床上,就好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雪暗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手腳發軟,渾身無力,她暗自運真氣,喉中一甜,真氣逆轉,血從嘴邊流了出來。
“你…對本座下了十香軟筋散?”雪暗香看著眼前的少年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不,她很有可能不是少年,是少女。
紫凌整理好被扯亂的衣襟,拿起一塊絲帕壓在頸脖傷口上,擦掉往外流的血液,又恢復了之前的溫潤儒雅,她笑道:“來之前,本公子就琢磨著小香兒不那麼好對付,只能以血做引,在面板上灑下一種無色無味的軟骨藥,小香兒若是不窺覷本公子的美色,今兒本公子來就是搭上一條命,若小香兒窺覷本公子的美色,那便是本公子撿回一條命,小香兒,本公子該感謝父母把我生的這般好看呢?還是該感謝你的放蕩行為呢?”
說罷,紫凌玉骨扇中一片刀刃壓在雪暗香頸動脈上,血順著刀口隱沒進玉骨扇內。
雪暗香手腳提不起半分勁兒,她桃花眼似冷風颳過般的涼,笑容冷冽:“本座就說今兒小公子怎這麼好對付,原來是等待機會,給本座下了套,小公子好計謀。”
“錯,不是下套,是下藥。”紫凌頓了一下,朝她大紅色的衣衫看去,溫淺的笑道:“小香兒送了本公子的人滿身的傷痕,本公子該如何回報小香兒呢?”
“嘿,有了,不如一報還一報吧!就讓本公子回報小香兒千刀萬剮,嗯,本公子第一次動刀,難免深淺不一,若是隔斷了小香兒的筋骨,小香兒莫要怪本公子。”
她的人從來就不是這麼隨隨便便給欺負的,敢從她四海賭場劫走人?就要做好等待報復的準備。
雪暗香看著紫凌淺笑卻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睛,冷笑道:“小公子還真是疼愛沈畫那條狗,不惜自己性命,不惜被本座輕薄,只為救那條賤狗一命。”
啪!
紫凌伸手一個巴掌抽過去,打的雪暗香雙眼冒金星,白嫩的面板上鮮紅一片:“你才是賤狗。”
雪暗香被打的嘴角流出血來,她桃花眼憤怒的盯著紫凌,好的很吶~為了一條身邊伺候的狗,她竟敢打她?
紫凌不在和她廢話,手中的刀刃毫不猶豫的在雪暗香身上劃開一道又一道的血口。
鮮血隨著她舞動的刀刃飛濺在床上,本就是紅色的床被灑上血珠,更加鮮豔刺目,雪暗香抿著唇,忍受著身上刀刀疼痛,她一直盯著紫凌小臉,好似要把她的容顏刻在血骨上,永遠記住她今天是怎麼對她的…。
紫凌被雪暗香看的心底有些發毛,她準備一刀解決了雪暗香時,刀刃劃開的肌膚沒有血出來,紫凌心中奇怪,這女人波兒挺大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