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壓在身下,驚恐絕望中怒叱,想要掙扎卻被李扶搖死住。
無法動彈也無力動彈。
終究是個貞潔女子,竭盡全力想將李扶搖推開。
推、砸、撕、咬,無所不用其極。
但怎敵得過已成禽獸的李扶搖,此刻別說是孟姜女,只要是個活的、女的,李扶搖就會撲上去,別用盡一切辦法得逞。
不要小瞧任何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更何況不知精蟲上腦這麼簡單。
還有春藥的藥性吶。
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孟姜女腦海裡一片空白,淚水無意識的滾落,眼眸裡更是沒有焦點,只有李扶搖那猙獰的亢奮的臉在眼前浮動。
神武金手指下的李扶搖異常神武。
燃燒最後的生命潛力,加上春藥的催生,最原始的**,神武金手指的加持,讓此刻的李扶搖肆意辣手摧花。
孟姜女失去了思維的意識,然而人就是這麼奇怪。
身體是誠實的。
尤其是男女這件事。
所以說,柳下惠坐懷不亂這件事很值得商榷。
古往今來,沒有幾個男人能抗拒女人**的勾搭哪怕是聖人也難,如果真要說有,只能說那個女人還不夠出色。
而女人是能抗拒男人的誘惑,但那是內心。
身體卻會很誠實。
孟姜女的思維漸漸迴歸,屈辱的看著野獸般的李扶搖,淚如河流……一顆心沉到了海底,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脫他的魔掌。
燭火搖映。
腦海裡沒有了任何反應。
心中,只想快速的死去,就這麼死去。
早知道會有今日,當初就該死在淄水,又或者,那日就該親手殺了他,何至於要受到這種屈辱,他日赴黃泉,有何顏面見列祖列宗?
兩個人,抑揚頓挫宛若一副跳躍的畫,映照著燭火,述說美好和醜陋。
春光滿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
在低沉的吶喊聲中,天地之間倏然清明。
除了沉重的喘息聲,房間裡再無其他聲音,李扶搖身體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理智漸漸迴歸……
孟姜女淚水已流乾,呆滯的望著屋頂。
良久,李扶搖恢復理智。
感受著身體下**羔羊的絕望和麻木,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身體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
沉默了許久,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一句,“對不起。”
這些事情說對不起有用?
那還要刑法幹什麼。
可惜這是亂世,沒人來理睬范家坳的人間悲劇……算是悲劇吧?
孟姜女彷彿沒有聽見。
李扶搖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渾身沒有絲毫力氣,意識越來越沉重,只要自己這一次再失去意識,將永遠不會醒來至少在這個地方不會。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啟動了腦海裡的微腦,和智腦連結。
范家坳上空,驟然起風雲。
飛沙走石宛若神來。
一道不甚明亮的白光,從天而降。
在最後的剎那,李扶搖心中有些擔心,這樣能將孟姜女帶走嗎?
如果不能,又該怎麼辦?
白光閃現,又消失。
不見了李扶搖,也不見了**羔羊孟姜女,只剩下燭火搖曳,和那把純淨蒼穹。
范家坳背後的山上,有人獨立。
一個女子。
白衣飄飄,長髮在夜色裡飛舞,唇間淡青色美人痣輕舞飛揚,述說著女子風情,望著那道閃現的白光,嘴角噙起一股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