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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幾個宮女,早已空空一片。只透過窗欞,遠處的抄手遊廊隱見眾人簇擁的一派熱光!

溶月心想,跟個女人一樣,摔門就走,還真是壞脾氣。

***……***……***

【本章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文裡的那個櫻桃餐具,曾在國外一個博物館影展資料裡看到過。

出自宮廷畫家郎世寧。

☆、第41章 巴望

雖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但顯然皇帝的高深莫測,是溶月目前不能也無法探究。

溶月知道願望一味是美好,現實一向卻是殘酷。但還是忍不住期望皇帝能對自己有起碼的尊重。

經過再次見到皇帝,兩人再次相處一個時辰,溶月心裡對皇帝喜怒無常的脾氣更感被動。但想起皇帝怒起,不過甩手而去;便安慰自己也沒什麼大怕之處。

只要不是暴力相向,臉臭些、態度冷厲些,她到是都能接受——這想法難免僥倖而卑微,但確是溶月唯心底線。

前世溶月沒經歷過婚姻,今世這種一對多的混亂關係,更稱不上是婚姻。

溶月知道,自己與皇帝雖名義上是夫妻。但強權制度下,說是上下級更妥貼些。可畢竟又不是真的上下級別,自己有這個皇后頭銜,妻子角色就變得棘手,不可能不微妙和尷尬。

要知這皇后的身份,有相對自由的權利,更有絕對捆縛的不自由處。

對著一個具有至尊權利的皇帝丈夫,溶月深知,自己不過他眾多女人收藏中的沙礫一枚。如果真的自視為妻,必定是自取其辱。

姿態瀟灑,把對方當作消遣情人?

但這不由自主的被動所帶來的卑微感卻如鯁在喉,怎麼想怎麼都有掩耳盜鈴的嘲諷。如果情人是為了心悅,被迫的情人關係未免牽強而屈辱。

偏這樣的關係,要與不要,受與不受,丁點都不受她的影響;由不得她絲毫的抗拒。

想想以後她將無盡對一個自己骨子裡就排斥的陌生男人虛與委蛇,溶月就彷彿置身蟻穴,汗毛乍起,渾身難受。

每次想到這點,溶月那道心坎就變成崇山峻嶺、層層阻礙,難以逾越。所以數月來,她守著別院這方天地,放空腦袋、抄經看書,平靜過著簡單日子。自欺欺人,以為日子會永遠這樣下去。

但皇帝的到來,再次冷酷分明的提醒她——她是大鄢朝的皇后,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妻子!

確切的說,應該說是那個男人的正妻;因為他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很多其他合法女人。如果他願意,他還將有更多。

這樣錯綜複雜又荒唐混亂的男女關係,對溶月來說,無疑是驚世駭俗。

但身處這樣的特定環境,它卻自成方圓、合情合理,不容置喙。

溶月不能也無法挪移乾坤,迥異的現實無法改變,唯有努力改變自己去迎合現實。這個道理溶月有著切身體會,她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怨天尤人的性子。

要不,前世她也不會過關斬將拿到千人爭搶的特別獎學金;更不可能在職場裡一路滾爬,衝出一方成果。

她不是十八歲的司徒溶月,自然無法做到司徒溶月對此世萬事萬物的心甘情願。她是有過上世記憶的Amy,她希望能覓得相對多些的自由,不要違背太多Amy的底線,比較從容的走完這世人生。但無論如何訴表自己,她首先需要去主動努力和爭取。

從來,天上都不會掉下餡餅!

無論是前世經驗還是女性直覺都清晰告訴溶月,皇帝是不會如她所願,就此棄她一隅而不聞不問。

她雖不能運籌帷幄,但也不能落個臨時抱佛腳的倉促百出。有些問題,她不能再佯裝不見。無論多麼難堪或麻煩,她都需要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