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耐再忍耐,他那時間卻沒個結束。”
溶月微愕,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聲音就有了忐忑的試探;“公主,你是不是、就是不想接受駙馬?”
長公主望著手中茶杯、聽聲眼神不由一滯。
溶月見狀,嘴角不禁抿起;有時的一語中的,霎那的怔然就是預設的肯定。
電光火石間,她想起前世的心理病學個案,有些被強…暴的女人傷痕遍體、痛不欲生;有些女人則在施暴中得到難以言說的快感、以置念念不忘。
溶月聽過精神對肉體的控制,不想長公主就是這樣的一個明證。
關卡遇著關卡,溶月瞬間就自然想到她自己,她的精神和肉體曾經緊密相連;現在卻也可以涇渭分明。
甚至有時,她的表現襯的皇帝都顯拘謹……思緒似被風吹開的香氣,瀰漫的無法收拾。意念生出的微燙集在她耳際,像戲謔背後的鼓譟,讓溶月覺得四肢瞬間攀出類似期待的緬懷。
溶月的感覺像面鏡子,清晰照出渾身都被潑熱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