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著直白說出這種話?
鄢祝融被堵的氣結,他咬牙暗想,自己還是小看了她與眾不同的大膽。如果不是她這玲瓏的特別;自己又如何一步步的淪陷她布的迷網,任她拿捏、隨她妄為。
鄢祝融突然悠悠淡笑,身體卻不著痕跡的往裡移去,無形中再次拉開與皇后的間距。
溶月不知鄢祝融的溝壑心思,臆斷只當他的脾氣在任性;恣意發揮著床上的嬉鬧,笑著從後面抱住他:“皇上,您身體暖。先讓臣妾抱著焐焐!”
輕輕淺淺的聲音,嬌音婉轉,柔軟的過分。鄢祝融心裡的冷硬略微鬆懈;他靜止的寬容,終究沒有再動。
溶月的滿意來的簡單,她吃吃的笑;笑的炫耀。
鄢祝融無語,黑暗中卻蹙眉露出忍耐。
溶月渾不明曉,自顧跟隨自己心聲,再次開口的聲音多了鄭重其事:
“皇上,對不起!”
鄢祝融身體微僵。
從後面抱著他的溶月,把臉貼在他背上,聲音裡依稀有絲特別笑意:
“皇上,妾身有時脾氣不好,但本心不壞。所以您別跟我生氣。那樣,就是拿著我的錯處懲罰您自己!”
鄢祝融不說話,心裡只作暗哼。
溶月卻轟然笑的舒朗:“更何況,妾身根本沒有錯處。您說,可不是您更虧!”
鄢祝融終是忍不出,冷哼出聲。
聽到他不屑的鼻息,溶月手下清晰感受到他腹腔的聳動;她忙摸撫他的肚子,語氣表演著走掉的真摯;“好了好了!您快消消氣,別再生氣啦!”
鄢祝融無話可說。
溶月還在溫柔的拍撫。沉靜片刻,她突然脆聲提議:
“皇上,以後我們做朋友吧?”
鄢祝融忍無可忍,揚聲果斷道:
“司徒溶月,你朕的皇后!”
他的聲音有剋制不住的冷漠流露,溶月忽略的沒有道理,但她選擇不多回想。
她長嘆口氣,拉長聲線,語氣無限婉怨:“皇上,您不用總是提醒。”她揪著他的寢衣帶子拉拉又扯扯,聲音帶著自嘆感慨:
“可是臣妾很享受和皇上通訊的時光。”
始終閉眼的鄢祝融氣息頓滯,皇后所說,他到也有同感。
溶月看他今晚堅決要把深沉貫徹到底。索性不再期許,自顧繼續碎語:“其實皇上,做皇后和做朋友不衝突。”
她說著就拿腳踢踢他的腿,語含鼓動:“皇上您看,您現在已經有了皇后,司徒溶月。如果您再做了臣妾的朋友,那您豈不是得了意外之喜?”
還意外之喜!
她本來就屬於自己!
鄢祝融被她胡攪蠻纏的失語。他索性…交臂環胸,打算睡覺。
皇帝遲遲沒有回應,溶月越發拿不定主意。她只得更近的貼著他,繼續磨嘰:“皇上,您到是說句話?給點提示?暗示一下也行啊?皇上……皇上!”
聲音裡耍潑似的嘮叨,聽在鄢祝融耳中;盡是催眠的軟語,吹的他漸漸昏昏欲睡。
丟石終是、不得迴音。
到了最後,溶月聽到的竟是皇帝混沉的呼吸。她頓覺索然,兀自抽走撫摸他臂膀的手,伸開已被焐熱的身體,翻身也睡。
沒有絲毫的夢境干擾,溶月睡的放鬆。但清醒卻是,遭到皇帝干擾。
溶月眯眼覷見爬在自己身上的皇帝,迷糊著啞聲嘟囔:
“皇上,您不是不想嗎?”
鄢祝融對她的揶揄,沒有反擊。手上卻更加粗魯起來,揉著她的身體沉聲質問:
“皇后現在還想不想?”
溶月聽出他的不愉,知道他還在糾結氣恨。她也不好再拿喬推拒,忙探身攀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