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臣的教誨,完了後直接外派去各省各州府的輔政機構做事,天啟說了今後的州縣兩級主要官員都在當地選拔,讓大家的積極性大漲。沒有考上的也給其機會第二次用數學、機械、醫學等新知識選拔,所有人都有事做只是根據成績讓各人做的位置不同,全部都賜同進士出身充任全國,有興趣的還經過培訓去軍隊裡做監軍。
現在最讓天啟費心的是軍務,軍務方面的事務沒有小事,就算孫承宗值得信任自己也得搞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免得真到自己決斷時出錯,行軍打仗的事關係都國家的安危,稍微一點錯誤就有可能造成難以挽回的災難。現在北方跟蒙古人和女真人的事暫時可以不去多想,這兩方經過一年多的爭鬥後女真人佔了上風,以蒙古人西退且陷入內鬥而暫時告一段落,明軍這邊稍微前移穩紮穩打的同時也不貪心多佔地方,給女真人和蒙古人的爭鬥再留一些空間。
現在東南軍區有想法要逐步驅逐佔據臺灣的紅毛洋人,以現在明軍的實力和裝備這想法屬於明顯的眼高手低,沒實力沒手段再有信心和想法都是一場空。但是萬事都要深層次地想,臺灣孤懸海外陸路不相接,假如不想辦法短時間內去解決,而是一味地拖延或者說不負責任地想下一代去解決,那樣很可能回出現異常變化。紅毛洋人現在只是暫時佔領,如果有一天他們開始築城殖民,甚至開始從他們本國移民過來就能形成氣候,到時候要連根拔起就難上加難。
其實紅毛洋人移民過來還不是最壞結果,畢竟他們離家萬里要在大明邊上紮根立國還不顯示,就像在沙灘上修的高樓一推也就會垮,真要讓他們得到本地人的支援就相當於紮了根,那時候再要清除就難如登天。現在據說紅毛洋人還在對臺灣原住民進行殘酷壓迫和血腥鎮壓,投靠他們的最多就是一些身上沒有長骨頭的狗,說明紅毛洋人也只想撈一票就走沒有長遠佔據臺灣的戰略眼光,這就不值得有多擔心。
但是一旦紅毛洋人中有人開了竅,多施懷柔政策關愛普通百姓,並把他們那一套什麼**平等的東西拿出來蠱惑一下人心,事情就會向難以預料的方向滑去。真那樣的話經過一代人兩代人,臺灣人只知道紅毛人帶給他們的好處,而忘記自己身上還流著祖先傳下的血脈,心向紅毛仇視大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也不能說別個是認賊作父背叛祖宗,問題在於你這親生爹孃沒有盡到責任,就算後來紅毛洋人離開了,臺灣人都不會迴歸大明而會想著鬧獨立。
所以總的說來臺灣事務不是很急但也不能拖,要跟紅毛洋人透過談判讓他們哪裡來回哪去去估計也不現實,只有一條路就是用大炮和刀槍跟他們說話,這個任務就落在東南軍區的身上。武器裝備的差距使現在立即收復臺灣的可能性近乎沒有,袁可立的三個要求是解決問題的先決條件,就是解除禁海令、大炮小型化方便上船、造大船包鐵甲等措施,這些都不是拍一拍腦袋就能決定的,需要多聽意見權衡利弊才能做決斷。
天啟正在想就聽旁邊的談敬輕聲問道:“皇上,該安排晚膳了,是到哪一處去吃還是就在這裡用膳奴才好安排。”
天啟抬頭一看外面,見時間已經不早了,想了想說:“今晚去馮慧嬪處過夜,派人去告訴他朕在她那裡吃飯。”
談敬答應後立即派人去馮思琴處傳話去了,天啟起身換了件衣服然後慢慢去馮思琴住處。天啟要去馮思琴處是因為想起前兩天馮思琴的話,她居然說軍務院的想法是書生之見,後來孫承宗也承認自己考慮得不夠,可見馮思琴還是有些聰明才智的,說不準袁可立的三個問題也可以問一問她。既然可以找到人問那就沒有必要自己費腦筋,天啟想起一個長壽老人的話,就是說能不操心的自己儘量不操心,能讓別人操心的自己也不操心,這才是長壽之道。
到了馮思琴的住處早見馮思琴帶著幾個宮女出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