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都是拿著刀斧,最長的也不過是朴刀,那才五尺六尺的長短,根本夠不著別人。
有人動作不慢,身手也好,怒喝一聲,手中鋼刀直接把竹槍砍斷了半截,接著左右晃動磕打,又是擋開了其他兩條,才向前一步,被砍斷半截的那根竹槍又是刺了過來,砍斷了依舊是個斜面,依舊能刺殺。
這位身手好不說,還穿著皮襖,竹槍刺來,及時側身一閃,竹槍把他皮襖帶了個口子,身體在踏板上一踉蹌,還沒等穩住,那兩根被他磕開的竹槍又是刺了過來。
對方沒什麼章法,無非是看準踏板上的人亂戳亂刺而已,可這次躲不開了,刀碰開了一杆,另一根卻刺到了大腿上,也沒有太過深入,無非兩寸有餘,這人再也站立不住,直接摔了下去。
摔也摔不死,無非一人多高,下面還有不少燙死燙傷的同伴身體墊著,可大腿上那個口子卻是個兩寸神,幾根手指塞不滿的窟窿,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他還格擋了兩下,不少人直接就是被竹槍刺了個對穿,直接栽了下去,看到前面這幅情景,後面的人那還敢繼續上,直接跳了下去向後跑,什麼踏板梯子上一個人也不剩了。
還有那扶著踏板梯子的人沒來得及跑,被寨牆上的人拿著竹槍亂戳,這邊居高臨下,那邊防備不及,有的人直接閃開跑掉,也有倒黴的被直接戳穿了脖子。
這次死傷沒有被開水澆下那麼慘重,可徹底把這夥強人盜匪的心氣打了下去,這次寨子裡可是真刀真槍的防禦,原來對方不是被打的不敢冒頭,而是縮在那裡等著發力。
還有人衝著弓手們大罵:“老子前面拼命,為什麼不把那些雜碎射殺了!!!”
弓手們只是冷冷看著,被鼓動上前的這些人此時才回過點味來,可看著那邊始終沒動的大隊人馬,也只能灰溜溜的繞開向回走。
叫罵一陣後這夥草莽盜夥也都安靜了,雖說沒有反應,可走人意向已經很明確,犯不上給人當炮灰,只不過他們也明白,眼下這局面,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弓手們齊齊向後撤去,讓幾位頭領心寒的是,自家的弓手也跟著弓手大隊向回走,臉皮薄的陪個苦笑,臉皮厚的直接轉頭,也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幫人越走越慢,就等著有人出來倡議什麼,正在這時候,大隊有百餘騎朝著這邊過來。
“難不成要趕咱們回去!”有人驚恐的說道。
“他孃的,這些大戶就是靠不住,拿咱們當狗使喚,這次倒黴了!”
“拼了,跟他們拼了!!!”
“你打得過,馮家那些私兵不講,那夥人你猜不出什麼來的,天知道那一家。”
那邊百餘騎已經到了跟前,這夥人都被嚇得後退了幾步,他們倒是不在乎身後幾十步遠的寨子,他們覺得那夥人也只能守寨。
看著前面森森然的馬隊,這夥強人盜匪已經想跑了,還有人琢磨著跪地求饒,雖說有幾百人,可大家不是一夥,又是新敗,步卒對馬隊怎麼打得過,十有**要被驅趕著當炮灰了。
可眼下這局面,大夥想罵都不敢,馬隊停下,當先幾名騎士卻把手裡的包袱朝著地上一丟,嚇得這夥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強人向後猛縮。
包袱沒有繫緊,摔在地上直接攤開,剛退了一步的眾人卻都是向前看過去,那包袱裡都裝的是銀子。
大夥的無本生意搶的都是財貨,現銀見到的不多,可現在面前白花花的都是銀錠,怎麼說也有幾百近千兩。
“各位辛苦,誰家死傷就多拿些,死傷多的一定是衝在前面的,黎爺那邊說了,馮家不虧待出力做事的,請大夥放心!”
跟著過來為了什麼,打生打死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這白花花的銀子,現在這馮家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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