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弟矯情,這十一郎是真正管內衛的人才,看他在州城內的安排,面面俱到又是低調異常,卻不會漏過什麼訊息,他才經歷過什麼,可學了這麼久就有這樣的成就,說明有天賦在身,他也很合適。”
趙進吁了口氣,笑著淡然說道:“都是我家親戚啊”
沒等劉勇解釋,趙進擺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也沒什麼不對的,說來說去,也就是他們幾個親戚同宗最放心,該用就用,不過你也別有什麼顧忌,該管就管,該處置就處置。”
劉勇肅然答應,不過神色也未見輕鬆,在那裡說道:“第三人就是馬衝昊,大哥,咱們趙字營內難得有這樣的老成之人,而且這等眼線刺探的事情上,他的確是經驗豐富,很多可以指點的,由他來帶何正和趙十一郎,比小弟要合適很多,也能教給他們更多有用的本事。”
“但你要做主,咱們趙字營有自己的法子,別家的法子有用要學,但自己的東西不要丟。”趙進叮囑說道。
劉勇正在點頭,趙進又是說道:“十一郎這邊你要妥善安排,等那巡丁出來,十一郎要管著州城的巡丁,還要管著官面上的捕快差役,再有這十人團的職司,這權未免太大了,要分出些來。”
將十人團的事情佈置完畢,趙進輕鬆不少,也有心調侃,他笑著說道:“剛才說那幾等忠心的,其實這馬衝昊是最忠心的,因為他可沒辦法回頭了。”
堂堂錦衣衛指揮僉事投賊,這可是朝廷的恥辱,而且文臣對廠衛一流痛恨無比,壓根就沒有回頭的路可走,這樣的人自然忠心。
本以為劉勇會跟著笑,可劉勇還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趙進這才真的納悶起來,心想到底有什麼要緊事,可想來想去,劉勇該說的都說了,有些事沒有挑明,不過大家心裡都是明白,比如說在內衛隊裡,能直接向趙進稟報的,並不僅僅是劉勇,因為沒什麼不知道的,所以這欲言又止才讓人奇怪。
“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劉勇這次真的吞吞吐吐,趙進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悶聲說道:“既然提了,那就得說,不然是個心事。”
“大哥,彭小七、任黃河、王木頭,這幾個人你知道吧?”
“親衛隊第三連和第四連,第一團第七連的連正,我怎麼會不知道。”趙進反問說道,連正和大多數隊正的名字他都是牢記,自然知道。
“這個事情是莊劉挑的頭,馬隊的陶貴和許勇也在這裡面,另外還有二十幾個隊正。”
劉勇在這裡緩慢講述,趙進的眉頭卻越皺越緊,神情也越來越森然,這些名字都是趙字營的核心鐵桿,都是老資格的連正和隊正,資歷都和張虎斌差不多的,將來若有什麼連正之上的位置,他們都是被優先提拔的,怎麼這些距離自己這麼近的核心鐵桿,還有自家不知道的問題?這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看著趙進神情難看,劉勇臉色也有些尷尬,咳嗽了聲說道:“小弟一直在猶豫著,心想再觀察觀察再和大哥稟報,可剛才聽了大哥說那個十人團的規制,心想這個還是和大哥說得好,免得”
“到底是怎麼回事?”趙進有些急躁了。
“其實。”
內衛隊在親衛隊和三個團內都有少量的眼線,這也是按照趙進的吩咐來做的,但這個佈置很早,而且眼線其實也都是趙字營的骨幹家丁,所以慢慢下來,在各團隊內的位置都不低,很多都已經是隊正隊副,連副連正也是不少,因為種種原因,親衛隊和第一團的比例比別處大些。
說是為了大局著想,兄弟們也能理解,可有些事真要到了明面上,其實會很難堪,所以這些團隊內的內衛隊眼線是單線向劉勇稟報,內衛隊其他頭目沒辦法插手,雷財也只有某些時候才能單向的接受稟報。
一個已經是親衛隊隊正的眼線和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