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指望稻花口中的運氣,不過,不是還有他嗎?
等會兒他就派人去找,找到了就將功勞算到稻花頭上,加上上次琉璃方子,皇伯父應該不會吝嗇一個縣主之位的。
如果稻花真的能封縣主,那對她,對他可都是好事。
稻花立馬催促道:「那你快去寫信,寫完信後,咱們就可以商量怎麼找了,早日找到金礦,皇上的賞賜就能早點到。」
她是真的期待這份賞賜。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有個高貴點的身份不管做什麼都要方便很多,而且擁有的選擇權和話語權也能相對多一些。
如此,她也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自由。
見徒弟一副金礦已經囊中之物的模樣,古堅翻了個白眼,問道:「五爺他們在的時候,你怎麼不幫著找?」
稻花:「我才不相信他們呢,我要真找到了金礦,萬一他們把功勞佔為己有怎麼辦?
告訴蕭燁陽就不一樣了,就算皇帝小氣,她不能得到封賞,功勞也不會落到外人頭上去。
見古堅還要說什麼,稻花搶先說道:「師父,我知道,你和婆婆和他們是故交,可是你們已多年沒見,誰知他們有沒有變呀,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當然得防著一手。」
「故交?」蕭燁陽詫異的看向古堅和古婆婆,「婆婆和古師傅,和誰是故交?」
古堅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麼,又被稻花搶先了:「和那什麼五爺。」
蕭燁陽臉色一下變得古怪起來,一臉懷疑的看著古堅和古婆婆,眼中帶著探究:「和五爺是故交?」
古堅當即冷哼道:「怎麼,不可以?」
蕭燁陽搖了搖頭:「不是不可以,只是」不可能呀,皇伯父怎麼會認識兩個鄉野老人?
看著孫子眼中的疑慮越來越盛,古婆婆不得不開口了:「有次小五受傷,小堅曾救過他。」
蕭燁陽眸光閃了閃,並沒有完全相信:「在哪裡?什麼時候的事?」
古堅立馬沉了臉:「你審犯人呢?」
蕭燁陽連忙搖頭:「我沒這個意思,就是有些疑惑罷了。」
古婆婆笑了笑:「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小堅聽說京城出了個杏林聖手,就帶著我去了京城,誰知去的路上遇到了受傷的小五,我們就是這樣結識的。」
稻花眉間帶著不解:「那之前我問的時候,你們為何不告訴我?」
古婆婆繼續笑道:「多年以前的事了,沒什麼好說的。」
稻花擰了擰眉,對她沒什麼好說的,對蕭燁陽就好說了?
蕭燁陽瞅著古堅和古婆婆,見兩人面色無異,心中疑慮稍減,只是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些?隨即又試探道:「那你們知道五爺的身份嗎?」
古堅沒好氣道:「當然知道了。」
聞言,蕭燁陽心中頓時一緊,不過聽到之後的話又鬆懈了下來。
古堅:「他不就是給皇上辦秘事的官員嗎?要不然當初我們遇到他的時候,他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蕭燁陽沉吟了起來,十多年前,皇伯父是因外出受過重傷,只是那時他還小,只模糊記得有這麼一件事。
想到古師傅的一手好醫術,蕭燁陽眼中的探究逐漸消散。
稻花站在一旁杵著下巴聽著,見蕭燁陽沒在詢問,心想,師父說得應該是真的了,那五爺幾個估計就是皇上專門給皇上辦事的密探一類的。
「快去寫信吧。」
隨即,蕭燁陽轉身去寫信了,稻花連忙跟了上去。
看著兩個孩子出了屋,沒在繼續追問,古堅和古婆婆都不約而同的呼了一口氣。
家裡有兩個聰明的娃,也是很費腦子的。
還好,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