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夫人:「老爺先和我說說,這些年燁陽可還像小時候那般?」
郭總督面上露出了笑容:「燁陽如今大了,怎麼可能還會像小時候那樣頑皮。」想到前兩天收到的邊疆訊息,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
那小子可以呀,不聲不響的就跑去了邊疆,還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真真是讓他詫異又欣慰。
郭夫人瞅了瞅丈夫的臉色,笑道:「看來如今燁陽是變好了?」
郭總督笑道:「何止變好了,而且還十分的有出息呢。」
郭夫人挑眉,眼中帶著一些不相信,不過想到了京都琉璃廠的火爆,就笑著說道:「燁陽在寧門府建造了咱們大夏第一座琉璃廠,確實是有出息。不過老爺,琉璃廠的生意如何?」
郭總督笑著說道:「那肯定不錯呀,琉璃本就供不應求。」
郭夫人連忙道:「老爺具體說說嘛。」
郭總督:「這我怎麼知道。」
郭夫人凝眉:「燁陽就沒主動告訴過你?」
郭總督搖頭:「那小子如今是越來越會藏事了,不過琉璃廠是他的,他不說,我也不會去問。」
郭夫人一臉不贊同:「老爺這話可不對,燁陽一個孩子獨自在中州,身邊就你一個長輩,你不得多管管他呀?」
郭總督笑了笑:「那小子可用不著我管。」說著,看向郭夫人,「父親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這東拉西扯了一大推,也沒說到重點。」
郭夫人:「父親說,想把雪明說給燁陽,老爺,你看這事行嗎?」
郭總督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行是行,不過,如今燁陽主意大著呢」
話還沒說完,郭夫人就截過話,有些不悅道:「怎麼,我們的雪明還配不上他?他還能不樂意?」
郭總督面露贊同,不過又道:「兩個孩子倒是般配,不過這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清楚。」
郭夫人哼了哼:「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爺雖不是他的父母,可也是正緊長輩,他還能不聽你的話?想當初,他在皇宮被人欺負的時候,每次可都是你站出去替他解圍的,為此,可沒少得罪人。」
郭總督凝眉,有些不高興道:「保護燁陽本就是我這個做舅舅的職責,你說這些話做什麼?」
郭夫人抿了抿嘴,忍下心裡的不舒服。
自家老爺什麼都好,就是對小姑子和燁陽太好了些。
「行,我說不得他。」郭夫人頓了一下,「燁陽不是在你軍營裡歷練嗎,宴會那天你把他叫過來讓我瞧瞧。說起來,我也有好些年沒見過他了,讓我看看他到底變得如何了,配不配得上我的雪明。」
郭總督有些遲疑:「這個」
見丈夫猶猶豫豫的樣子,郭夫人頓時不高興了:「按理來說,我這個做舅母的來了中州,燁陽就應該登門拜見,可我來了也有些日子了,也沒見到他的人影,如今我宴請寧門府官眷,讓他過來見見我也不行?」
郭總督此刻已想好了說辭:「不是不行,只是我前兩天才讓他進深山裡操練去了,這也找不到人呀。」
外甥秘密離開,很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蹤跡,他得給他捂住了。
郭夫人面露狐疑:「真的?」
郭總督點了點頭:「真的。」
郭夫人默了默:「那行吧,等他回來就讓他來見我,咱們雪明如今的親事不好說,可若燁陽不是良人,我也不會願意把女兒說給他的。」
就在這時,丫鬟匆忙跑了進來。
郭夫人凝眉,不悅道:「咱們雖離京了,可家裡的規矩不能亂,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丫鬟連忙跪地認錯。
郭夫人哼了一聲,才問道:「何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