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燁陽對小事不在意,這是在說她的事都是小事,沒把她放在心上?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蔣婉瑩見稻花疑惑糊塗的樣子,笑了笑,沒在繼續和她說話,轉頭看向其他姑娘:「咱們快別站在這裡了,過去落座,邊吃茶,邊聽戲。陽哥哥可特意吩咐了,讓我好好招待你們呢。」
看著被各家小姐簇擁著離開的蔣婉瑩,周靜婉撇了撇嘴:「什麼人呀,句句不落小王爺,好像別人不知道他兩關係好似的。」
董元瑤嗤笑了一聲:「蔣夫人招待各家夫人,蔣婉瑩招待我們,瞧她們那樣子,這是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周靜婉見稻花盯著那邊看,搖了搖她的胳膊:「你沒事吧?我和你說,你不要在意,她們那樣,其實都是在作秀,這一點我最瞭解,不信你問元瑤她們。」
稻花壓下心中的不快,淡笑道:「我為什麼要在意?作秀也好,真的也罷,都和我沒一點關係。」
周靜婉仔細瞅了瞅稻花的神色:「可我聽你這話,怎麼好像帶著些火氣?」
稻花反嘴就道:「好好的,你被狗咬了一口,你能不惱火?」
聽到這話,董元瑤『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這話說的實在,我和你說,這段時間我和詩語才是被她煩得不行。」
「每次在宴會上碰到,她都要拉著我們說一通,左一句右一句都不離小王爺的事,搞得我看到她都害怕了。」
蘇詩語也跟著苦笑了一下。
稻花:「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們到那邊去坐著吧。」
與此同時,別院後頭的一間院子裡,郭若梅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梅雪說著女眷那邊的情況。
兒子的生辰,她自然要過來主持,雖不不宜露面,確實要親自盯著的。
「這個蔣家真是太不要臉了,一到中州就大肆宣揚小主子和蔣姑娘是從小一起在太后宮裡長大的,如今中州各家都在說兩人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呢。」
「如今到了咱家別院,還擺出一副主人家的姿態,真是讓人作嘔。」
郭若梅面露諷刺:「他們都不在乎自己女兒的名聲,我們又何必生氣?」
梅雪有些憂愁:「可是小主子今年十六了,經蔣家這麼一傳,誰還敢和小主子說親?」
這個郭若梅倒是不急,淡淡一笑:「陽兒不過才十六,不著急,畢竟是陪伴他一輩子的人,總得選一個他喜歡的。」
梅雪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主子,你說小主子對蔣姑娘是個什麼意思呀?前些日子還陪著蔣姑娘去看病,今天又去碼頭那邊接她。」
郭若梅嘆了一口氣:「都是我不好,陽兒小的時候沒護住他,讓他吃了那麼多的苦,在皇宮裡的人都排擠他的時候,也就蔣婉瑩能和他說幾句話,這孩子是個念舊的,對蔣婉瑩肯定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不過也就這樣了,我聽暗一回來說,陽兒已經很不耐煩和蔣家人周璇了。」
梅雪立馬道:「還不是蔣家人沒分寸,在京城被人捧著慣了,覺得小主子也得慣著他們。「
郭若梅:「雖他們吧,等陽兒把心裡的那點情分給磨完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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