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們能強硬下去,”林宇回道,“他們從這次的行動中收穫也很大,但是他們擔心俄羅斯zhèng fǔ監管部門堅決收緊因此希望我們能配合忽悠葉利欽,至少能保證他們得到的不會送人。”
林宇淡淡地說著,一邊的丹澤也恍然地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那些傢伙在擔心什麼,如果這個時候監管部門收緊盧布銀根,或者大幅度提高盧布利率,或者堅決取消半公開盧布、美元的zì yóu匯兌,嚴厲打擊黑市美元交易債券和灰sè金融市場堅決杜絕非法金融機構的資金匯入匯出、或者讓蘇聯或俄羅斯央行釋出的盧布大幅升值
那麼上面的任何一項都足以對他們造成極大的威脅,雖然不會讓他們損失什麼,但是絕對達不到理想的收益。
他們擔心並不多餘他們很清楚,他們自己在政治上幾乎完全依賴林宇,林宇也許能逃得過一劫,但是如果林宇想要對付他們,那麼他們必然損失慘重,所以,他們電話林宇想要得到他的保證,這個關鍵的時刻,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他們很清楚,自己能收購到這些天文數字的盧布債券是用從蘇聯人和國有銀行、央行借貸而來的巨量盧布購買的,而聚攏這些資金是依靠絕高的利息從蘇聯人、企業高息攬存、透過遠超想象的利息從蘇聯金融機構借貸而來,他們包括林宇他們其實遠遠不夠迴圈支付這種巨大額度的利息,而這些本錢他們始終也是要還的,本身他們就已經處於極大的困境,如果再遇到一點小麻煩就足以致命了。
而接下來他們需要解決還款問題。
在莫斯科一棟郊區別墅中,林宇正和一群人在討論著關於應付還款的問題。
其中一位戴著一頂大大的熊皮帽,身材挺拔的男子正夾著一支雪茄,比劃著手勢,說道,“如此大額度的貸款,就算是利息那也不是我們能消化的了的,現在如果我們不能繼續計劃另一個方案,那麼毫無疑問,我們面臨要麼破產、要麼歸還利息和本金。”
另一人接道,“如果我們破產,那麼不僅白給蘇聯人十萬億盧布,包括我們所有的店面恐怕也得交出去,我們手中收購的那些債券又會奇蹟般地回到蘇聯人手中,如果我們歸還本息,那麼以每年歸還3萬到4萬億盧布利息,那麼ssssss”
“何止那麼簡單!”那人的話還沒說完,有一個人打斷了他,“蘇聯或者俄羅斯zhèng fǔ能容納如此大的資金嗎一旦我們歸還這些利息,那麼為了保證市場的穩定,採取◆規的金融監管方案,蘇聯或者說俄羅斯的金融市場盧布必然需要緊縮,而那時我們需要支付的就是天文數字的美元,也就是說我們每年至少用10萬億美元的金額,向現在蘇聯地區人民和zhèng fǔ支付利息,上帝,你知道是多少嗎?十萬億美金!支付利息!”
“按照這個程度算,美國都得破產,”他的話讓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理論上是這麼多,但是他們可能這麼做嗎?如果做了,他們就不是銀行家了,而是傻叉了。
“我正在想我們這的人現在加起來的錢有沒有超過一千億美金的,十萬億美金那隻能想想,三大家族加起來恐怕也不夠這個數。”
“現在的我們已經暴露,誰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包括央行,現在的我們正處於按金融遊戲規則進行投機的我們和制定遊戲規則權的蘇聯或者俄羅斯央行的博弈中,但實際上,因為林宇先生的原因,這場遊戲早已經註定了結局,所以,我們能坐在這裡笑著討論著這筆前所未有的十萬億利息,全是依靠林宇先生,請讓我們敬林宇先生一杯,”這時,之前那個熊皮大帽的男子舉起酒杯對著林宇說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林宇也舉起舉杯回敬,“乾杯!”
一杯滿飲後,那個男子問道,“不知道林宇先生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