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是什麼?是拳頭,而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法器。如果安爭靠的是超過他的法器或者什麼極品的功法,他輸的可能還有些不服氣。但是安爭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他,你不行。
是的,我不行。
柳俊道的眼神從自己的長刀上收回來,看向那個少年的背影。那背影已經漸行漸遠,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這。。。。。。怎麼可能?!”
那個一直在為柳俊道加油打氣,一直遠遠的追隨著的小姑娘臉色都變得發白,她看著柳俊道那落寞的背影自言自語:“這怎麼可能呢?那個。。。。。。那個傢伙怎麼會這麼強?!”
站在她身邊的女孩子同樣的表情,嘴巴都已經張大到了極限,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軍刀哥哥竟然輸了?而且輸的這麼快?也就是說。。。。。。也就是說那個叫杜少白的傢伙已經是紫榜第一了?軍刀哥哥從今天開始就是紫榜第二了?”
一個男弟子冷哼一聲:“你想的太多了,你沒看到遠處那兩個一院的教習嗎?人家杜少白根本就沒把咱們二院當回事,從一開始人家就說的很明白,他要去的是一院,而不是留在二院。也許。。。。。。從一開始人家就沒把什麼紫榜的高手放在眼裡。你看看他出手的速度,柳俊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層面。”
之前說話的女孩子聲音顫抖著說道:“那還好。。。。。。最起碼,軍刀哥哥還是紫榜第一,不是嗎?”
另外一個人說道:“紫榜第一對於柳俊道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嗎?他敗了。”
“他敗了也比你強!”
“我沒說他不比我強啊,我只是說,那個杜少白才是二院最強。有史以來的第一猛人,只是可惜了,人家根本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在二院停留。我聽說剛才息教習和言教習因為爭他還吵了一架,但是人家根本就不想留在這啊,哈哈哈哈。”
這語氣之中,充滿了嫉妒。
柳俊道默然的將長刀從地上抽出來,看著手裡的長刀,那種挫敗感讓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好像灌滿了鉛一樣沉重。他想迅速的離開所有的視線之內,然而腳步卻根本不聽使喚,有些踉蹌。有人跑過來想扶住他,柳俊道把對方的手推開,苦笑著道謝,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遠。
一直在遠處觀戰的二院院長厲笙長搖了搖頭:“這對於柳俊道來說並不一定是什麼壞事,他之前太飄了,難以認識真正的自己。杜少白給他上了一課,讓他知道了自己和真正高手的差距。”
柳俊道是言希行的弟子,所以她的臉色有一點不好看。但是很快,這種不好看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遺憾。
“那個傢伙,去了一院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不遠處的一個弟子說的話,讓所有教習為之動容。
“我倒是希望他真的能一直囂張下去啊,據說一院那邊大家族大勢力出身的弟子都很跋扈,咱們二院之前選拔過去的人完全被壓制著,沒有一個能抬得起頭來的。我雖然看不上杜少白那股子狂妄勁兒,但是真的希望他不要跌倒。那小子,你一定要猖狂到底啊,給咱們二院爭一口氣。讓那些醫院的所謂的天才們看看,二院的人有多牛逼。”
柳俊道也聽到了這幾句話,肩膀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是啊,這些希望,當初他們是希望自己能做到的。多少人期待自己進入一院之後,可以為二院揚眉吐氣?
他回頭看向安爭那邊,發現安爭已經跟著那兩個一院的教習往門口走過去了。而息青燈,跟在後面走著,背影有些傷感。
走到門口的時候,安爭站住,回頭看向息青燈笑了笑:“有幾句話如果不說的話,可能沒有機會了。雖然我還沒有正式成為你的弟子,但是無論如何你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