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接觸,自己的這個學生就會衝出來。她一開始以為寧俊只是迂腐,還稍顯可愛。可是隨著次數越來越多,寧俊的言辭越來越激烈,她也就越發的對他有些厭惡起來。
“那你可知道尊卑?”
息青燈看著寧俊的眼睛說道:“你是我的弟子,你在以什麼口氣和我說話?”
寧俊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是以一個在乎你的人的身份在和你說話,你身為教習,應該保持自己的身份,不應該和弟子過分的親密接觸。你身為一個女子,更應該檢點些。在沒有和別人有夫妻之名之前,最好不要有所接觸。”
安爭一直看著,總覺得這個人特別欠揍。
寧俊振振有詞的說道:“你和男人接觸的多了,別人便會覺得你輕浮,所以我是為先生的名聲著想。先生也不想日後被人指指點點吧?以後你若是有了夫家,夫家打聽一下先生的過去。。。。。。”
息青燈:“你閉嘴!”
安爭:“所以,若是先生拉著你的手呢?”
寧俊楞了一下:“我會娶先生的,先生當然也不能嫁給別人,只能是我。”
安爭:“那麼若是你主動去抓了先生的手呢?先生是不是也只能嫁給你了。”
寧俊:“這個。。。。。。我若是想娶先生,抓了先生的手自然會娶她。可若是我不想娶先生,抓了她的手,那麼她也只能做妾,不能做正室。”
安爭:“這些是你自己琢磨的還是你家大人教給你的。”
寧俊:“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你又是誰?你憑什麼和我說話。”
安爭微微側頭:“先生,這個人是什麼來路呢?”
寧俊:“你想幹什麼?”
息青燈道:“他是聖堂檢事寧崖亭的兒子。”
安爭:“我聽聞現在大羲最炙手可熱的衙門就是聖堂,已經完全取代了當初大羲明法司的地位。所以,聖堂檢事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小官的孩子,也能擋著三道書院二院先生的面指指點點?”
寧俊:“你想死?”
安爭:“想。”
寧俊楞了一下,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怎麼接下一句。
安爭看向息青燈:“請問先生,我要是正式入你門下,是不是還要走個什麼過程,或者說是什麼規矩什麼禮法?若是這個禮法沒有完成,我就不算是你的門下?”
息青燈:“是,一會兒我帶你回去之後,會先帶你去二院名錄堂為你辦理入院的手續,還要有戒法堂的人來查你的來路和家裡情況,一切都順利的話,你才算是正式成為我門下的弟子。”
安爭:“那就好。”
他說完這三個字之後,轉身看向寧俊:“你這樣的人如果是在燕國的話,我連你爹孃一起打。什麼樣的人教導什麼樣的孩子,在你眼裡女人是不是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在你眼裡,你看上的女人就不能隨隨便便和別的男人有接觸?哪怕你並不想娶這個女人,只是覺得她漂亮,你睡過幾次之後也許厭煩了就會丟到一邊?”
不等寧俊說什麼,安爭往前邁了一步,鼻子幾乎貼著寧俊的鼻子,兩個人的眼睛對著眼睛。
“你想幹什麼?!”
寧俊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厲聲喝問。
安爭道:“我聽聞三道書院有個規矩,從來不阻止弟子之間的切磋,只要不打死人,書院基本上是不會過問的。而且一方提出挑戰之後,另一方有權利拒絕。但是隻要接受挑戰,那麼哪怕自己被打傷了也不能追究對方的責任。這規矩不管是二院還是一院都一樣,是當初聖皇陛下親自提出來的,為的是提升弟子們的銳意。”
安爭單手伸出:“我向你挑戰。”
寧俊嘴角獰笑:“你是真的想死了,本來我還想著,你這樣一個才剛剛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