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給我死!”
他再次一拳朝著安爭轟過去,那拳風噴薄而出,在半空之中傳來一聲虎嘯。拳勁爆起,幻化成一頭兇猛無比的巨虎朝著安爭撲了過去。
“弱的一塌糊塗。”
安爭捏了一塊桂花糕扔出去,那一碰就散的桂花糕居然穿透了巨虎,逆著狂暴的拳風筆直的飛過去,啪的一聲拍在牛正元的臉上。本來應該是桂花糕碎了,結果是牛正元的半邊臉碎了。從眼眶往下,嘴角往上這一截直接被打沒了,血肉都被帶飛了出去,連顴骨都被打碎。腦漿子順著缺口緩緩的流出來,牛正元的身子搖晃了幾下向後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候,牛家的另外一個高手牛正騰繞到了安爭背後突然出手,一刀橫斬直奔安爭的後頸。安爭像是完全沒有察覺,但又很巧合似的一低頭彈掉了粘在衣服上的一點綠豆餅的殘渣,卻恰到好處的避開從後面橫斬的一刀。
安爭的左手往後一伸,五指虛空一抓,牛正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飛過來,安爭身子歪了一下避開,牛正騰砰地一聲趴在安爭面前的桌子上。安爭伸手拿起一根筷子猛的往下一戳,噗的一聲,筷子從牛正騰的左邊太陽穴刺進去,刺穿了腦袋,又刺穿了桌子。
血順著筷子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小窪血。牛正騰的身子抽搐了幾下,然後就沒了動靜。安爭將筷子抽出來,把牛正騰的屍體推在一邊。
一道寒光激射而來,直奔安爭面門。安爭將筷子擲出去,筷子迎著寒光激射而出。半空之中,筷子將寒光擊碎,而筷子也碎成了很多絲狀的木屑。這些木屑密密麻麻的向前疾飛,噗噗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對面那個牛家的修行者臉上被刺的千瘡百孔,好像滿是孔洞的螞蟻窩一樣。
那人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眼睛裡還都是不可思議。
牛家家主牛正藍臉色陰沉的看著安爭,雙手抱了抱拳:“這位好漢,可是我牛家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若是有的話還勞煩你明說,我代表牛家給你道個歉。現在人你也殺了不少,不管是什麼深仇大恨你也應該收手了。你應該知道,牛家在金陵城乃至於整個大羲有著多大的實力。你若是再殺下去,最終死的只能是你。若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只為求財的話,我還是能拿出來一些東西的。”
安爭聳了聳肩膀:“真虛偽,你還不是怕死?如果你確定自己打的過我,還需要跟我說這些廢話嗎?不過既然你已經說了,我也不是沒有條件可以談。剩下的這些人,看看你們身上帶著的法器,寶物,靈石之類的東西有沒有什麼能打動我的。都拿出來放在我面前這桌子上,如果有的話,就當是你們買命了。”
安爭看了牛正藍一眼:“牛大人,你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
牛正藍的臉色變幻不停,無論如何,今天都是牛家奇恥大辱的日子。牛家家裡死了七八個人,現在又死了三個。若是再打下去的話,可能都會死。
他沉默了片刻之後冷聲吩咐道:“把身上帶著的東西都給他!”
牛正藍第一個開始,將身上帶著的丹藥,法器,靈石,甚至還有一些銀票都取出來,交給牛家的一個修行者放在安爭面前的桌子上。好歹牛家也是個望族,身為家主和最重要的幾個成員,身上帶著的好東西確實不少,很快那張桌子就放不下了。
其中包括二百多塊金品靈石,一本高階功法,四五件品級還不錯的法器。牛正藍的法器是一件紫金品的法器,已經近乎紫品,是一件外觀上看起來如同板斧的東西。安爭想起來牛家當初那位老祖宗就是靠著一柄板斧跟著大羲的開國皇帝東征西討,立下了汗馬功勞。
“翻天斧?”
“正是!”
牛正藍臉色難看的要命,恨不得立刻就把安爭大卸八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