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那家丁一時之間竟然還沒有死,掙扎起來,腦袋上帶著一把鋤頭狂奔起來。只是跑出去三四步而已就往前一撲倒在了地上,臉重重的在地上搓了一下。
那老者追上去,一腳踩著他的脖子,兩隻手握住了鋤頭開始往下拔。卡的很結實,他來回扭動了好幾下,最終咔嚓一聲撅斷了一塊頭骨才把鋤頭拔出來。
那鏽跡斑斑的鋤頭上此時沾滿了血液,還有白色的腦漿子。老者悲憤至極,緊握著鋤頭一下一下的砸下去。片刻之後,那家丁的腦袋就碎成了肉泥。
“大夥不要再做縮頭烏龜了,我們當初要是反抗,還能有個尊嚴的死法。”
之前的少年舉著手裡的鐮刀往前衝,肩膀上中了一箭他自己都不知道。羽箭插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跑動還在上下顫抖,血順著他的布衣往下流淌。
安爭回頭看了一眼那面寫著大周天國的大旗,旗杆足有大腿根粗細。安爭過去,手掌斜著往下一劈,手掌如利刃,粗大的旗杆被他直接斬斷。斷口是斜著的,頗為尖銳。安爭一隻手抓著旗杆倒拖回來,走到那年輕人的身前。
“你叫什麼?”
“朕。。。。。。我,我叫周文天。”
“嗯,大周天國的開國皇帝是吧。”
安爭的手腕一轉將旗杆舉起來,然後斷口朝下猛的往下一戳。噗的一聲,那麼粗大的木頭直接戳穿了周文天的胸口,旗杆一路向前,至少二十幾米的旗杆被安爭按進了大地之中,那面大旗塞進了周文天的胸口裡。
“國旗在你胸口,你真是個好皇帝。”
周文天此時還沒有死去,手抬起來想要把那大旗從胸口裡揪出去,艱難的握住旗子的一角,看向安爭的眼神裡都是哀求:“救我,朕。。。。。。。朕賜給你榮華富貴,朕的女人都給你了。朕還有從周家。。。。。。咳咳。。。。。。從周家帶出來的寶物,都給你,救我。”
安爭抬起腳踩著旗杆頂端露在周文天胸口外面的那部分,腳往下一壓,噗嗤一聲,旗杆完全進入大地之中。
“不需要,我自己會找。”
安爭轉身,那些山民已經聚集起來。帶傷的少年撲通一聲跪倒在安爭面前,額頭頂著地面:“仙人,多謝你救了我們大家。請問仙人叫什麼名字,我們回去之後日日供奉。”
安爭搖頭:“供奉你們自己的勇氣吧。”
他將天目放出去,不過片刻就找到了周文天藏寶的地方。就在那瀑布後面居然還有一個山洞,裡面堆積著很多大箱子。安爭開啟之後將財物讓山民們帶回去,他在一個玉盒之中找到了那輪迴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羅盤,上面有八卦圖,中間一個指標。安爭將東西收好,轉身離開了這裡。
那些村民朝著安爭的背影不住的叩首,安爭卻沒有停下來。他在雁蕩山裡開始追殺,那些之前逃走的周家的修行者一個都沒有放過。不管逃多遠,安爭盡數殺了。他擔心自己走了之後,那些修行者哪怕有一個回來的,對於那些山民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帶著一身的血腥味,安爭離開了雁蕩山,才剛到山腳下就看到對面站在三個人。路邊停著一輛看起來極為奢華的馬車,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馬車旁邊,好像有些冷似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著。她看著安爭,眼神裡的含義十分複雜。
宇文無名站在前邊,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卻只能是抬起手擺了擺:“你好。”
安爭長出了一口氣,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下來,取出一壺酒灌了一口:“要打?”
宇文無名站在那看了安爭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長孫清愁:“我打不過你了,不過他打的過。”
長孫清愁微微一愣:“略無恥。”
他走到安爭面前伸出手:“聽說你只喝最烈的酒,這倒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