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大師慈悲為懷,解濟天下,可我是軍人,我看到的和大師看到的不一樣,這些人。。。。。。你給他們規矩,他們就是羊,你不給他們規矩,他們就是狼。大師可能沒有見到過,當一群看起來溫順的普通老百姓突然變成流寇兇徒是什麼樣子,若是鎮壓的不及時,他們就會成為禍源。”
和尚搖頭:“他們只是普通人,只是想進城來。”
“他們都是難民。”
那將軍哼了一聲:“難民,算不上人的。”
和尚眉頭一皺,雙手合十:“將軍還是手下留情吧。”
那將軍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大師從何處來,但是這個面子我給了,今日不殺他們,但是那幾個人。。。。。。殺了我守城官兵,我必須帶走。”
他抬起手指了指安爭和猴子噠噠野三個人。
和尚搖頭:“他們。。。。。。算是我的朋友,是來幫我忙的。”
和尚說出這些話似乎極為艱難,對於他來說,可能這就是說謊了,和尚是不能說謊的,也許別的和尚會,但他不會。。。。。。所以他說出這幾句話,就覺得自己的罪業有加重了。
“那麼我請問一句,大師要去什麼地方?”
“留王府。”
和尚微微頷首:“留王府裡出了些事情,讓我過去看看。”
聽到這句話那將軍的臉色立刻變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本來對和尚只是稍顯尊敬,聽到這些話之後對和尚的態度改為敬畏,是真的敬畏,他連連退後,雙手抱拳附身一拜:“卑職不知道大師和您的朋友們是留王府的客人,卑職請罪。”
若非身上帶甲,他可能已經跪下去了。
和尚擺手:“不用這樣,放我們進去就好。”
那將軍連忙一擺手:“護送大師他們去留王府!”
安爭他們倒是看的一頭霧水,為什麼這些飛揚跋扈的鷹揚飛影軍怎麼聽到留王府三個字,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立刻就慫了,而且是那種怕到了骨子裡的慫。
一隊騎兵立刻掉頭在前邊開路,那將軍一直彎著腰恭送安爭他們過去,知道安爭他們的背影消失不見後才直起身子,站起來的那一刻,額頭上都是汗水,顯然心有餘悸。
和尚似乎看出來安爭他們的疑惑,一邊走一邊輕聲解釋道:“留王李承唐是當今皇帝陛下的第三個兒子,世人都說,他也是陛下最有能力的兒子,年少時就領兵作戰,接管鷹揚飛影軍,從第一次出兵平叛到現在已經二十六年,這二十六年間,打了不下三百仗,每一仗都是屠滅敵人,甚至。。。。。。敵人那邊的百姓,雖然這些百姓都是大歌的百姓。”
“二十六年來,留王手裡的人命,不下數百萬。”
和尚說這些話的時候,顯然心情有些複雜。
“因為留王功勞太大,兵權太重,他大哥太子李承遠害怕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不斷的在陛下面前說他兵權太重萬一有異心就是不可控制的災難,然而李燁對他的這個三兒子也頗多忌憚,李承唐手裡握著大歌最強大的軍隊,而且軍中將領多半都對他極為尊敬,很多時候,那些將軍們不聽皇命卻聽王命,這讓皇帝陛下也不敢直接廢掉他的兵權,於是派他駐守大興城,遠離長安,手下的軍隊也一點點的剝離,但即便如此,最驍勇善戰的鷹揚飛影軍,依然牢牢的抓在他手裡。”
安爭他們恍然大悟,這鷹揚飛影軍就是李承唐的,怪不得那些騎兵一聽到留王府三個字,立刻就變了模樣。
本以為留王府的規模會很大,按理說應該是當初順國的皇城才對,然而到了留王府安爭他們才發現,這只是一座很普通的宅院,也就是比尋常百姓的院子大一些罷了,也不在最繁華的大街上,稍顯偏遠了些。
和尚進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