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文字,就彷彿《匆匆》那般彷彿是從心頭滑落的甘露一樣的文字。然而,表達是我的強烈的慾望,尤其是以文字的形式,只是,我不願意用什麼傷感的筆調而已。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落淚,觸景生情,我不願意那樣的去表達。在今晚,我還是需要一個思想來支撐起這幫幼稚的文字,但當我開啟WORD的時候,我又感到我從著手,不知選擇何種表達方式,不知表達何種思想。這在以前寫這種日誌時,是不曾遇到的。所以現在,我請求能夠讀到我日誌的人原諒,我無意去寫傷感,這不是我的初衷,這是不得以而為之,只是因為我才疏學淺,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但願下面這些不得以而為之的文字,能夠不讓你失望,不至於浪費掉你那幾分鐘的時間。僅算作題記吧。

煙臺是個活潑年輕的城市,幾年來我一直是這樣認為,湛藍的天空容易讓人聯想到胸懷,涼爽的海風,容易讓人聯想到浪漫的愛情。而我們大家,就是從山東各地而奔來大家,是在緣分的牽引下,走到了同一個屋簷下。於是,我們彼此相識,相知,然後,我們可以彼此對著說髒話,然後放聲大笑,笑過之後再彼此挖苦對方几句,感覺這樣十分有趣。時間的流被我的大腦裡的褶皺湧到了三年之前。那一個同樣炎熱的夏天,幾個穿著土裡土氣的孩子,他們趕了一夜的火車,終於來到了這裡。看見來來往往的陌生人,說著不入流的家鄉土話,頓時覺得自己,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自慚形愧。我見到那些穿著乾淨利落的學長,對他們崇拜有佳,心想,這大學生真厲害!我們看到了比自己高中大了數倍的校園,不禁暗自驚歎,但又不好意思在生人面前表露,害怕人家說自己沒見過世面。我們蹲坐在樹陰下的草坪裡,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輕鬆的談論著這所學校,稚嫩而青澀的臉上展開了笑容,如花兒一般的展開著,如草兒般輕盈乖巧,機靈可愛。我們想這便是傳說中的大學了,這三年就在這度過了。看著來來往往的一對對親密的情侶,看著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帥哥,看著被著吉他大步走開的藝術青年,我激動萬分,我想大學真好,真好啊!

接下來,一個又一個的社團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我們覺得大學生真了不起,可以自己組織社團。於是大家,紛紛報名參加。後來我跟劉祖鵬,進了武協,然後開始了殘酷的訓練,雙腿腫脹得爬不上樓,我們*著上身,在操場上大喊大叫,我們感覺自己很男人。再後來我跟旺根當了同桌,這是濫韭菜不破捆的兩個人,高中到大學始終死纏在一起。他趴在桌子上教我唱伍百的《突然的自我》,他說,你個垃圾,這麼好聽的歌你都不會唱,他一句一句的教我,後來我學會了,然後我們就一起唱。再後來,我們又聽到了謝軍的《那一夜》,我們又開始一起唱,唱那首歌的幾天,他小子掛了一女生。我想幹什麼不積極,偏偏在這事上瞎積極,我想他女朋友就一垃圾,後來我也想學他那樣,只是沒有什麼目標和結果。後來,我慢慢地跟班上除旺根之外的人也熟悉了。壯工就是一個,他被公認為是天下第一建築小工的坯子。甚至到他累死累活的啃考研資料的時候,我和阿板還說,何必作踐自己呢,挺好的一小工的坯子,中國建築工人界又少了一位天才級人物,丫的,真是入錯了行!

幾年裡,籃球是我們幾個最好的夥伴。當然,我們都說彼此很菜,又都說自己是什麼天才,我一遍遍的練習變向運球過人,而他們只是一遍遍投籃。我說,靠,我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