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消散,笑著說。“本宮也不急,等等也無妨。”
淳兒趕緊帶著歡兒離開。
前腳剛走,元瀾便給了那小太監一巴掌,怒審,“說實話,否則要你的狗命。”
小太監連忙跪地求饒,說了實話。
靜嫻面色鐵青,給了他兩倍的銀兩,“本宮今日前來的事情,你一個字都不許跟外人提!”
“是是是。”小太監收下銀兩,連忙慌亂逃了出去。
元瀾吹著耳邊風,“主子,您看這淳常在都敢對您有所欺瞞,簡直就是以下犯上!”
靜嫻頓生怒火,心裡恨的牙根癢癢。她進宮晚,本就沒有根基。沛國公府有著爵位,卻無男丁在朝為官,比不上莞嬪華妃玉妃家世顯赫。若此時連個常在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可想而知這後宮有多少妃嬪下人不待見自己。
“回宮!不等了。”靜嫻匆匆走在前頭,元瀾怯懦跟在後面,不敢吱聲。
碎玉軒,衛臨小心翼翼拿出醫盒裡的絹布打在莞嬪的手腕上,輕輕診脈。他閉眼皺眉,有些棘手。
槿汐見周圍人多眼雜,摒退了一行宮女太監,唯留下流朱和歡兒。
“衛大人,我們娘娘怎麼樣了?”槿汐一臉的擔憂,她其實心底明鏡似的,甄嬛就是太猶豫了,若是早點喝下那碗墮胎藥,早就無事了。只是前段日子玉妃前來勸阻,說盡量不要墮胎,還讓溫實初盡力保住這孩子,這才耽誤了最佳時機。
“微臣略微施針,莞嬪娘娘先下咱無大礙。只是,槿汐姑姑您得跟微臣說句實話,我師父照看這一胎的時候,莞嬪娘娘的病症究竟如何?”
槿汐目光下落,一時間支支吾吾。流朱上前快言快語,“溫大人在盡力保住這一胎,雖說這一胎若是生下孩子有殘疾病症的機率較大。”
槿汐在一旁點點頭,贊同流朱說的一切。
衛臨深呼了一口氣,感嘆,“那就對了,和微臣診脈是一樣的。還好莞嬪娘娘如今只有兩個月的胎,什麼都還來得及。”他鎮定自若,絲毫不慌張。
“怎麼講?”淳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