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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乾淨換了衣服出來將徐傑請進去,梁文忠將小門鎖上後,一起上到二樓的客廳,梁文忠的老伴急忙沖茶給徐傑。

徐傑自我介紹道:“梁老伯,我姓徐叫徐傑,在縣委工作”

梁文忠看到徐傑這麼年輕就說在縣委工作,很是驚奇,不過現在他急需知道的可不是徐傑是幹什麼的,而是他孫子的事情,就說道:“我叫梁文忠,這是我的老伴張翠華,這是我的兒子梁勝利。徐同志,你剛才說我的孫子是被冤枉的,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有什麼辦法幫他洗清冤屈嗎?”,因為心急,梁文忠的語速很快,連串的發問一口氣說完,很緊張的看著這個小男孩,擔心他會不會是信口開河的。

徐傑接過樑勝利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你孫子的事情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兇手另有其人,要找到兇手不困難,這個事情我既然說幫你們,就一定能幫,你首先把案發的經過詳細給我說一遍”

梁勝利說道:“我兒子叫梁武,今年二十三歲,他因為沒考上大學,就在湖人酒吧謀到了一份酒保的工作,也就是服務員”

徐傑說道:“嗯,你繼續說下去”

梁勝利說道:“就在一個多月前,我記得是十五號的晚上,梁武他在上班,當時在一個包間裡有一個客人點了一杯酒,梁武給他送過去。這個人來了不短時間了,已經喝了不少,當梁武把酒送進去後,他說要去洗手間,站起來時走路已經不穩,梁武看到他搖晃擔心他會摔倒,連忙過去扶著他走出門口,然後他就自己去洗手間,梁武繼續去服務其他客人”

說到這,梁勝利拿起茶杯喝一口茶,然後接著說道:“過了一個多小時,梁武注意到那個客人既沒有再要酒,也沒有出來買單走,覺得很奇怪,擔心他是不是喝醉了,就走進去看,可這一看把他嚇壞了,因為他看到那個人滿身是血,他急忙跑出來告訴領班,領班又告訴了酒吧的老闆,他們很快報警,等警察來到時證實此人已經死亡”

徐傑問道:“然後呢?”

梁勝利氣憤的說道:“等警察處理完現場後,就封了那個包間,叫梁武去派出所做筆錄,做完筆錄他就回家了。誰知三天後,突然來了三個警察,他們拿出證件來說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說梁武有作案嫌疑就把他帶走了。接著,這些刑警開始搜查酒吧和家裡,結果在酒吧的洗手間其中的一個馬桶水箱裡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尖刀,警察拿回去一比對上面的指紋,證實說是梁武的,而死者的身上也有梁武的指紋,他們就認定梁武是兇手”

徐傑摸著下巴問道:“梁武扶過男子到門口,身上有他的指紋不奇怪,怎麼刀上也有梁武的指紋?”

梁勝利搖搖頭:“我也不明白這一點,因為那把刀我們都沒有見過。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就是梁武的銀行卡上突然多了三十萬,警察來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個事,而梁武也不知道,他們就認定梁武不是收了別人的錢就是搶了死者的錢而殺人”

徐傑聽完後,就說道:“這件事情,我得見過樑武問一下才能有更深的瞭解”

梁勝利皺著眉頭說道:“但是現在不允許見,就連我們都見不到”

徐傑笑道:“我自有辦法,那就先這樣,我在這幾天會給你們訊息,你們可不能再幹傻事了,自殺不能解決問題的,要是你們對拆遷補償不滿意,可以去政府申訴”

梁勝利搖搖頭說:“唉,就是因為申訴無門啊,這幫人根本就不和我們商量,只是給二十萬就叫我們搬走,現在說什麼撤縣建市,房價飆升到了六千塊一個平米,二十萬根本買不到房子,加上樑武揹著殺人罪的惡名,我們還有活路麼?”

徐傑問道:“這麼說,遭遇到類似情況的還不只你們一家?”

梁勝利說:“是啊,只不過有一些本來就是木板房,值不了幾個錢,有一些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