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之前剩餘的錢不然大雜院的老老小小就要餓肚子了。正因為這件事,小燕子更想幫助柳青柳紅找到一個穩定的賺錢來源,讓孩子們過上好日子,不過這些事情都要等她小燕子女俠報仇之後再說。
“就是,小燕子我要報仇!”
“你怎麼報仇呀,那個梁大人是北京城的高官,你連梁府都進不去。”柳青無奈地搖搖頭,他在北京漂泊這些年,深知北京這些大官們根本不在乎百姓,他們就是升斗小民,受氣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其實還真有一個混進梁府的機會。還有三天,就是初五那天是梁大人的五十大壽,他的壽宴肯定會有皇親國戚去祝賀。”柳紅看著小燕子氣鼓鼓的樣子戳了戳她的腦袋。
小燕子眼睛一亮,壽宴啊,那個梁大人總不會把賀客攔在門外吧,自己可以喬裝打扮混進梁府。
“柳青柳紅,你們聽我說……”小燕子嘰裡咕嚕說了一大串,拍著胸脯,“你們就相信我小燕子的,還有三天我可以準備。我絕對會讓那個梁蟲子有一個永生難忘的壽宴。”
三天後,梁府一早就大開府門,接受皇親國戚天皇貴胄的祝賀。梁廷桂的兒子梁沖人模人樣地站在門口給每一個前來拜賀的人還禮,福倫和傅恆也在其中。
“讓一讓啊,大家讓一讓,我們‘烏喇納喇太老夫人’親自來給梁大人祝壽了!”
“這‘翠玉花瓶’可名貴的很,大家別給我們太老夫人碰碎了。”
柳青一副小廝打扮,捧著墊著黃色綢緞的盒子走在前面,盒子裡放著一個玲瓏剔透青白相間的花瓶;柳紅扮作丫鬟,彎腰扶著小燕子的手;小燕子將臉抹成蠟黃色,畫上一道道的印子、皺紋,戴著白色假髮和綴有珍珠翡翠的抹額,佝僂著腰,拄著柺棍,步履蹣跚。
傅恆是習武之人,眼力耳力都比福倫要好,注意到了這奇奇怪怪的三個人,中間的那個老太太雖然滿臉滄桑,但是眼睛依然清澈明亮,一點也不像是老年人。這雙清亮的眸子讓傅恆想起了某個無法無天的丫頭,拍了拍正在應酬的福倫:“你看那邊,她膽子真大。”
福倫順著傅恒指的方向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那個奇怪的烏喇納喇太老夫人,忍俊不禁:“你別洩露玄機。皇上果然沒有料錯,看來她要大幹一場了。”
柳青走到梁府門口喊道:“‘烏喇納喇太老夫人’駕到!”
梁衝回過頭看到一個頗為貴氣的老太太站在門口,雖然未曾聽過‘烏喇納喇太老夫人’,但看這架勢,顯然也是皇親國戚。滿軍旗關係複雜,人員眾多,多的是沒有聽過的姓氏,在北京可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沒準人家看似低調實則是位高權重的人呢。
梁衝雖然頑劣,但是該有的禮數仍然有,上前施禮:“這位老夫人怎麼稱呼?”
小燕子看著面前衣冠楚楚的梁衝,想起被他逼死的周家小姐,便決定提前出一口氣,啞著嗓子說:“你就是梁衝啊。你這個小兔崽子,你不記得我了。”說著就抄起柺棍朝梁衝的小腿打過去。
小燕子生在蕭家這樣的大家族,見過無數不相熟的親戚套近乎的方式,對這擺身份教訓人這一套十分熟悉,加上自己這樣的老人裝扮,她篤定梁衝不會懷疑自己。
“小兔崽子,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烏喇喇喇親王家,舅媽的姨婆的叔公的夫人。你穿開襠褲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不記得了?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小燕子說到最後一句再次用柺棍狠狠地抽了梁衝一下。
梁衝痛得直抽冷氣,急忙行禮:“不得了,原來是‘烏喇納喇太老夫人’駕到,趕快請進。”
柳紅想著要去梁府庫房,出聲說:“我們‘烏喇納喇太老夫人’專門送來的‘翠玉花瓶’,不知道該放在哪呢?”
梁衝看著這樣“貴重”的禮物,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