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賣淫和艾滋病黑色迴圈鏈條中,當你被套第一個鐵環後,就難免要被套進第二個鐵環和第三個鐵環,能夠倖免的,或者鑽出來的,少而又少。
阿衝很可能就是因為共享注射器吸毒,而被染上了HIV病毒的。最可怕的是,吸毒的妓女阿衝是架在高危人群和一般人群間的一座艾滋病病毒傳播的橋樑,將會給行為不檢點的嫖娼男人以及他們無辜的家庭帶來毀滅性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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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大器……可怕的艾滋病(1)
在北京編輯《拒毒,讓太陽更紅》時,有一篇獲獎徵文給了我很深的印象。這篇題為《中緬邊境上的艾滋村》文章是雲南瑞麗一位女中學生寫的,沒有華麗的詞彙,但文風樸實,真實感人。她說中緬邊境上的朋勝村是一個快要被艾滋病淹沒的村落。全村40多戶人家,幾乎家家都有吸毒的,好多戶已是家破人亡、煙消雲散了。更可怕的是,因吸毒、賣淫而感染上艾滋病繼而死亡的已有20多人。一個村民憂慮重重地說:“再過幾年,如沒有更好的辦法,也許這個村莊就沒有了。”
這不是聳言聽聞。因艾滋病而消失的村莊,在國外已有不少先例。也許是這篇文章給我的震撼力,當我把這本書編輯出版後,想去了解毒品及艾滋病這個關聯問題時,我就直接去了雲南瑞麗。
雲南瑞麗衛生部門的一位官員接等了我。他介紹有關毒品和艾滋病情況時,雖然有些蜻蜓點水、避重就輕,但點面結合,脈絡清楚,使我對中國及瑞麗的毒品及艾滋病有了一個輪廓瞭解。
據介紹,1989年中國官方首次報告艾滋病存在的地方,就是瑞麗。在雲南衛生部門的一張艾滋病分佈圖上,中國和緬甸的邊界地區有個小小的黑點,這個黑點指的是瑞麗,自那時起,那個黑點就像漏油一般迅速擴散,染黑中國南方省份,引起一發不可收拾的公共衛生問題,即艾滋病問題。瑞麗作為中國艾滋病孵化器的名聲非常敏感。
在中緬界河緬甸一側有一塊屬於瑞麗的土地,那裡甚至開辦了24小時營業的堵場,儘管中國禁止賭博,在這塊土地賭博似乎合法,賣淫、靜脈注射毒品、邊境貿易以及眾多的少數民族,使艾滋病迅速蔓延開來,遺患無窮。
據瞭解,早在1991年,當地有個名叫李志榮的“艾滋病大夫”,在瑞麗檢查了186名吸毒者,結果查出80例艾滋病毒攜帶者,說明瑞麗已經流行艾滋病。於是,他專門成立了艾滋病專科,專門進行艾滋病防治。
芒茂村是因毒品與艾滋病造嚴重後果的一個村寨。全村200多口人,對吸毒習以為常,而且以年輕人居多,其中還有些小孩。在做過檢查的村民中,感染了艾滋病毒的就有5人,但大部分村民還沒做檢查。村裡的年輕人基本上個個都吃四號海洛因,有一次,村裡想些身體好的青年人組成聯防隊,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每到收割季節,許多人就把收來的穀子拿去換成四號海洛因了,吸了海洛因的又不願 下地幹活,有的又感染了艾滋病,病的病,殘的殘,死的死,久而久之,村子裡的寡婦越來越多了。
在中緬邊境的微型口岸拉英附近也有一個艾滋村。有一戶村民,一家四兄弟,三兄弟都因吸毒而悲慘死去,其中一個最小也因吸毒而感染了艾滋病毒,經常目光呆滯地坐屋簷下曬太陽。在一間光線暗淡的村舍裡,一個面容乾枯的瘦女人躺在被窩裡,口裡不斷吐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這個吸毒女人的艾滋病正在發作。她拒絕見任何人不,因為她渾身都潰爛了,只是睡著等待死神降臨。
這些村落和村民被毒品與艾滋病肆虐所留下的悲慘印象,那怕在離開瑞麗多年後也揮之不去。那個不斷擴散的黑點,就像要吞噬人類的黑洞,令人感到憂慮和恐懼。
據公開資料顯示,中國自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