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十足的氣息。
“哼不知死活,居然敢來告我弟子的狀”一個清脆的童聲傳來,而後空間泛起一陣漣漪,一個一米多高的身影出現在那,粉面朱唇,清秀可愛,偏偏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和口氣,眉宇間倒是煞氣十足。
劍道人見到來人,卻是趕緊施禮道:“見過金蟬祖師”
那童子卻是齊漱溟的愛子齊金蟬,天生童子像,十餘萬年未曾變化。本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更是殺心深重,其一脈弟子傳人大多心狠手辣,此次與玄宗的糾紛,倒是大半是他弟子引起的。
齊金蟬一瞪血河,冷聲說道:“看著我做什麼?不服氣?哼”一聲冷哼,周圍空氣一寒,四周殺氣四溢,撼人心魄。
血河雖然心中惱怒,卻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又在蜀山地盤上,唯有忍氣吞聲說道:“晚輩不敢”
“不敢?那就是有嘍?”齊金蟬雙眼一眯說道,話語之中殺意十足。
就在血河不知如何開口時,齊漱溟的聲音傳來:“逆子住手遠來是客,莫要讓人說你不懂規矩。劍道人,松血河出蜀山。”
劍道人趕緊應是,血河也是藉機下臺,急忙跟隨見到人離去。齊金蟬冷哼一聲,收回自己的金珠,閃身進入下方議事大殿之中。
齊金蟬進入大殿之中,此時卻不僅是齊漱溟一人在那,還有蜀山開山祖師長眉道人也在那。齊金蟬進入大殿之後,沒有絲毫闖禍後的不安,反倒是笑嘻嘻的施禮過後說道:“師祖,父親,剛才我的表現怎麼樣?是不是讓那血河十分的生氣,幾欲抓狂啊?”
齊漱溟冷哼道:“我看那就是你的本性展示,整日的無法無天。你就不能收收心,好好改改你那毛病?”
長眉輕聲說道:“好了,漱溟。金蟬本性不錯,我蜀山弟子又何須看他人臉色行事,真性情最好漱溟怎麼看與玄宗的爭鬥?”
齊漱溟略一猶豫說道:“師尊,說實話,徒兒還是不贊成於玄宗起衝突。無論怎麼說,玄宗之主,乃是六御之一,勾陳大帝。此人修為突破至準聖,又有先天至寶弒神槍在手,怕是,怕是??????”
長眉一揮手說道:“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是那鄭天的對手。只是此次機會難得,加上兩儀微塵大陣,還是有七分把握的。到時得到弒神槍,獻給師尊,定然會讓師尊高興,道統氣運大盛。之前的天地異象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那一瞬間的心慌、無助,還是讓我有著不祥的預感,因此,此事勢在必行”
齊金蟬笑道:“父親,祖師說得有理,父親何必擔憂。那玄宗不過是新成立門派,那鄭天更是我們的晚輩,雖然頂著一個勾陳大帝的名頭,又有準聖修為,但是哪裡比得上我們蜀山底蘊。我們可是堂堂正正的聖人門下,玄門正宗,豈是他那個自詡正宗的門派可比的?”
齊漱溟瞪了齊金蟬一眼,雖然心中依然有些不安,卻也沒再出言反駁。實際他的骨子裡,也是瞧不上猶如暴發戶般崛起的玄宗。
長眉最終總結道:“雖然玄宗勢力非同小可,但此次我們的主要手段是借力打力。以他人力量對付玄宗,本身對我們就有益。”
聽到這些話,齊漱溟再次點了點頭,神情也是輕鬆了許多。旁邊齊金蟬卻是問道:“師祖,與玄宗之戰,為何要找上李氏家族?他們根本就幫不上多大忙嘛。”
長眉顯然對齊金蟬比較喜愛,聞言笑道:“也莫怪漱溟說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也不動動腦子。李氏畢竟是大唐之主,有他參與,我們更是名正言順。你還記得李乾吧?既然我們要扶植一位皇帝,那他背後就不需要有,也不應該有能夠影響他的人或勢力。此次就要趁機將李氏的那些老怪物們接玄宗之手清除。”
齊金蟬笑道:“祖師神機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