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我跟她都認識三年了。蘇沫我知道你只是再為我拖延時間,謝謝你!”
若是手沒有被綁住的話蘇沫一定會揉揉自己的耳朵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驚得老半天都沒有出說話來。
趙龍說道“:行了,我沒空聽你們的甜言蜜語。”
鐵錘重新舉起,眼見就要砸到朱小年的手上的時候,蘇沫又大喊道“:等一下……”
趙龍再次停下,很不耐煩,“又怎麼了?”
“那個……那個我大學的時候選修過一段時間法律,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說完蘇沫就很想掌自己的嘴巴,只要是地球人知道法律兩個字的都知道這是犯法的,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法律都管得著,法律管不了人家吃喝拉撒管不了人家不報警。
趙龍忍無可忍,“媽的,把那女人的嘴給我堵上,再抄她幾個耳光,看她還吵不吵。”
隨即便有‘皮鞋男’拿著破布堵上了她的嘴巴,蘇沫可憐兮兮的看著‘皮鞋男’希望他能夠手下留情,可偏生這‘皮鞋男’不解風情,這讓蘇沫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長相問題,若換做蘇曉倩的話此‘皮鞋男’肯定早就造趙龍的反了。
‘皮鞋男’揚起手狠狠地在她的臉上扇了好幾個耳光,蘇沫疼的眼淚直流,兩頰火辣辣的疼,偏生又叫不出來。就在‘皮鞋男’停手蘇沫回過臉的時候兆龍手中的錘子已經重重的砸在了朱小年的手上。隨即傳來朱小年痛苦的喊叫聲。
血從石板上留下來,朱小年右手已經是血肉模糊。朱小年痛苦的蜷縮著身子,額上冒著豆大般的汗,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蘇沫支支吾吾的尖叫著,看著趙龍臉上怪滿了滿意的笑容,彷彿是完成了一間傑作,丟下那把帶血的鐵錘,一揚手帶著那群‘皮鞋男’離去了。
蘇沫頭一次看到那麼多的血,既驚又怕,拼命地掙扎著想掙脫綁住手腳的繩子還一邊挪到朱小年的身邊,支吾道“:年小豬,你要不要緊啊,你的手……快點把我解開,我送你去醫院,不然你的手真的會廢了的……”
朱小年只聽到蘇沫在支支吾吾的亂叫著,用左手托起受傷的右手起身,狠狠地盯著坐在地上的蘇沫說道“:你叫蘇沫是吧!以後最好別讓我再碰到你!”然後踉踉蹌蹌地離去。
蘇沫衝著他的背影喊道“: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又不是我廢你的手的,喂!你聽到沒有啊!快把我解開啊!喂~快回來啊你!喂……”
第九章 男友結婚 新娘不是我
蘇沫看著朱小年留下的一條血跡就要乾透,早就成了洩氣的氣球。想來今天美麗無比的新娘子蘇沫遇上‘綠毛妖怪’是她遇人不善,此妖怪不僅道行低淺還無情無義,竟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鬼地方自個兒先走了,也不會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多不安全,要是來那麼一頭帶‘色’字的狼的話豈不是又要上演人間慘劇了嗎?最重要的還是她親愛的白奶王子啊 !白蕭看在我們四年不離不棄的感情上你一定要淡定:新娘失蹤沒有關係,明天我們接著成親。
蘇沫扭頭忽然看到一把生鏽的工具刀,估計是原來切割塑膠用的。欣喜萬分。瞎貓都能碰上死老鼠,何況她的眼睛是雪亮的,能找到刀很正常。蘇沫急忙移向那含鐵豐富的‘救命稻草’。
刀始終是刀,雖然花了一段時間蘇沫最終還是解開了手中的大麻繩,然後取下嘴裡的大抹布,感激的對那把生鏽的刀說道“:放心吧,你一定會成為文物,歷史會記住你的。”然後便往外飛奔。
蘇沫原想著工廠至少是在偏遠的只有鳥拉屎的郊區的,卻沒想到還在市區,走出工廠不遠便見到了大馬路和計程車,偉大的祖國,通貨膨脹的時候就該多修幾條大馬路,讓整個中國都四通八達。
蘇沫匆忙地攔下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