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妥,請公主定奪。”聲音低沉,刀客手刃仇敵無數,洞察危險更是勝人一籌。
“那。。。。。。暫且讓其到虎穴中修煉,待其身體恢復,送其離開。”
柳月兒對刀客表示贊同,但心中隱隱不安,紫雷暫時還敵友難分,如若真是如南梁所說的兇惡之徒,那無疑是一大禍端。
“公主還請放心,即使這紫雷真人真的恢復,憑藉寒府機關,還是可以壓制住他的。”書生很有信心道。
正是他掌管著寒府的機關係統,石臺上那一堆古樸地老書,正是機關的開關。
柳瑤兒在一邊無趣地挪了挪,隨後看了看紫雷的房間,黑黝黝的黑珠子不停地打轉,隨即說道:“明日,我就帶這真人去流穹虎穴。”
“胡鬧!”
“瑤兒公主要去,也無妨,就讓小生一同前往吧。”書生輕聲道。
“那好吧。”
柳月兒一臉無奈,只好由著這刁蠻的瑤兒。
房內,一香爐,一壺酒。
紫雷靜坐,將手一震,一股真氣從體內散出。
雖是療傷,但也需偶爾休息片刻,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走到桌前。
輕輕倒出一杯清酒,小品了起來。
北州之酒,取伏天山之水,醇香味濃,。
酒香依舊,而春秋千年,早已物是人非。
“紫辰、父皇、母后他們還活著嗎?千年。。。。。。千年啊!”紫雷喉嚨蠕動,臉上浮現一絲心愁。
他在想,昔日一切,千年如同一夢。
放下酒杯,整理了一番衣服之後,真氣一放,一個簡單的‘沐體之術’,原本身上的汙濁全都被震開,整個人煥然一新。
將紫髮梳理一番,躺回了床榻之上,卻不閉眼,千年來,他已經睡了太多,如今他沒有一絲的睏意。
雖然躺著,真氣卻在不斷散開,猶如薄紗一般,慢慢滋養著傷口。
晨無朝暉,卻有陽氣,寒府雖在洞中,卻有一股陽光的暖意從陣法頂端灌入。
‘啪!’
‘啪!’
‘啪!’
“紫雷真人,起床了。”柳瑤兒用嬌嫩的聲音喊道。
“呵呵,不必了,我早已在屋外,不知柳姑娘有何事?”紫雷正坐在煉丹師的高臺上,晃著腳微笑問道。
他在這臺上已經做了一個時辰,臺高十米,位置巧妙,處在千耀流光陣的中央,天地靈氣極為濃厚,藉此,紫雷恢復的速度也快上不少。
“真人,今日我想帶您四處走走,熟悉寒府。”柳瑤兒話語恭敬,臉上卻還是壞笑。
“恩,是不是帶我去見那亡燕皇貴,還是深牢惡徒?”紫雷問道,腳一運力,真個人從臺上躍下。
“真人還不知嗎?寒府之內,並無惡徒。”
“哦!那皇室族人呢?”紫雷笑了起來,眼前柳瑤兒,一臉妖豔,這會更是寒府之內唯一的惡徒。
“皇室已剩姐妹二人了,月瑤之上,星輝之下,北州之地,唯我大燕。父王當初就是這樣為我們二人取名的。”柳瑤兒故意將‘唯我大燕’四字的挑剔抬高,臉上還浮出一股傲氣。
月瑤二人身體如此脆弱,如何耐得過封天大陣的真氣刀刃,當初要不是天極紫龍護袍的庇護,紫雷也不能萬全。
“見到公主還不下跪?哼,治你死罪!”
撇嘴一臉頑皮地指著紫雷嚷道。
紫雷皺了皺眉,雙手後放,應道:“陽家人從不向任何人下跪!更何況,燕已亡,朝已傾,你已不再是公主。”
鏗鏘有力,雖留著陽家的傲氣,但依舊紫雷每每都告誡自己,陽亡千年,自己已經不再是不可一世的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