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燒壞她的慾望,把小瞼貼上他的背,像貓兒般輕輕摩擦。
“石敢當——”她低語著,感覺他在她的觸控下劇烈顫抖。
湯鍋熬啊熬,像是過了一百年那麼久,總算接近完成。石敢當雙手持布,舉起滾燙的陶鍋,小心翼翼的將魚湯傾倒入一個瓷碗中,那身黝黑的肌肉,因為用力而糾結緊繃著。
價值連城的鱔龍魚,被熬成一碗醇潤如乳的湯,換作是平時,茵茵肯定老早把湯奪過來,一口喝進肚子裡了。
但是,現在的她,連看都不看那碗湯一眼,悽迷的水眸裡,只容得下那個煮湯的廚子。
石敢當持勺舀鹽,擱進魚湯,試過滋味,才揚手示意,讓守在一旁的小丫鬟把湯端走。
然後,那雙黑眸終於望向她。
“好了。”他緊繃著吐出兩個字,把她攬入懷中,接著就旁若無人的抱起她,穿過吵雜的大廚房,用最快的速度往他們的院落奔去。
有一把火在她身子裡燒著。
茵茵完全不知道,自個兒是怎麼回到院落裡,又是怎麼回到那張雕花架子床上的。
她愈來愈熱、愈來愈餓。熱得想褪下全身的衣裳,餓得忍不住張開唇兒,在他黝黑緊繃的身軀上,小口小口的咬著——
石敢當全身顫抖,握住她的大手,卻仍溫柔得不可思議。
“我在發抖。”他困擾的低語,放開她的肩,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兒,清澈的眼睛注視著她,帶著無比的慎重,以及狂烈如火的慾望。
他的誠實,讓她忍不住微笑。
“我也是。”茵茵用同樣的音量回答。
他注視著她,還在遲疑,就像是一個餓得太久的人,不敢相信眼前會突然冒出一頓豐盛大餐。
“小茵,你——”他雙眼發亮,急切卻又遲疑,口拙得不知道該怎麼確認,一時之間又急得臉紅脖子粗。
她再也沒有戲弄他的心情,小手圈住他的頸項,慷慨的給予答案。
“我要你。”
石敢當大聲呻吟,薄唇落到她的唇上,溫柔笨拙的吻她。
兩人的唇緊貼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像口渴似的吮著彼此的嘴,品嚐對方的舌尖與唇瓣。
“嗯——”她陶醉的輕吟,感覺到他的嘴輕柔的舔著她,那溼潤而溫暖的感覺,像是一張銷魂的網,把她深深拉了進去。
高壯的身子俯向她,卻小心的沒有壓住她,粗糙的掌在綢緞上游走,愛撫著她的粉嫩豐盈,再悄悄探入肚兜裡。
快感像閃電般竄過她的身子,她埋在他的頸間顫抖,咬著他頸間的一束肌肉,聽見他喉中響起悶悶的男性咆哮。
她本能的知道,那代表了他的愉悅,就像是當他的唇舌,挪移到她的頸間舔吻,她也會不由自主發出的嬌聲輕喊。
他們都笨拙,但體內有把火焰,自然而然的教導他們該怎麼作。
石敢當褪下她的衣裳,龐大的身子慢慢往下挪移,吻過她的太陽穴、她柔軟的喉、嫩白的胸,陣陣的溫存,讓她魂銷骨酥。
只是,當他的唇繼續下移時,她不由自主的驚慌起來,軟嫩的小手慌忙的遮掩。
“不要——”
“要。”
“不——我、我——”她從沒想過,他會、他會——
“要。”
他不肯罷休,輕吻著她的指,堅持要嚐盡她的滋味。
當石敢當的舌,吻進她最稚嫩的部位,她顫抖的拱起身子,因為那種感覺而啜泣,緊閉的眼兒滲出狂喜的淚。
就算是這一刻,床鋪著火燒起來了,她也只能癱軟在他懷裡。
這種從未經歷過的刺激,讓她像是跌進烈火中,又像是沉進冰水裡,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隨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