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兒,她能做的或許也就是哭泣,求救。
但,如果是夏侯玦弈出事兒的話,顧清苑一定能做的比她多。
顧清苑的智謀,他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那個女子每次都能讓人驚豔。
想著,南宮凌眼裡溢位暗色,心裡湧現陰戾。
夏侯玦弈他是否生來就是來克他的,凡事都要比他強上一分。他這樣讓自己如何能容的了他。
一想到夏侯玦弈,南宮凌就覺得如鯁在喉,不除不快呀!
“殿下,夏侯玦弈已經出京城,要不要…?”護衛看著南宮凌眼裡閃過的煞氣,開口道。
南宮凌聽了搖頭,神色莫測道:“陵城的事未了,暫時不要動!”
出京就代表著危機,所以,在一切沒有定下來以前,南宮凌一點兒也不想離開京城!想要爭功,那也要看隨帶的風險有多大!他可是不想徒留功名,卻沒有了命。夏侯玦弈,功勞可不是那麼好掙的。
而且,現在夏侯玦弈離開京城了,他能最的事情更多了。這個時候南宮凌不想和夏侯玦弈爭功,他只想趁此儘快得到他想要的,那才是最重要的,當一切成了定局,夏侯玦弈再如何了不得,也只能是他坐下臣,或;地府鬼…。
京城外
行駛的馬車上,夏侯玦弈看著一出京就陷入沉睡的女子,眼裡溢位心疼之色。早先不準備帶著她一起去,除了怕那些潛藏的危機會傷到她,同時也就是心疼她受這份兒奔波勞碌的罪,再加上這丫頭坐車還眩暈,一定更加難受,這樣帶著她去讓他很是猶豫…
可現在那一連串的事發後,他只感,只有她在他的身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會覺得安心。
伸手輕撫顧清苑那柔嫩的臉頰,嘆氣,這就是劫數吧!她就是他的劫,也是他僅有的風景,唯一的牽掛…
唯一!想到這個,往事不由浮現心頭。夏侯玦弈狹長的雙眸溢位一絲恍惚。
身心唯一!想起這個丫頭對自己要求這個時候,他的反應,夏侯玦弈現在想起不由感嘆:他現在好像才徹底瞭然那句話的意義…。
“夫君…”
聽到顧清苑的聲音,夏侯玦弈垂眸,看顧清苑已睜開眼睛,眉頭輕凝,“可是又不舒服了嗎?”
顧清苑搖頭,從夏侯玦弈懷裡坐起,輕笑道:“這次坐車感覺好多了,夫君果然醫術了得,真乃神醫耶!”
聞言,夏侯玦弈眉頭舒緩,伸手捏了捏顧清苑的俏鼻,低沉道:“越來越會討巧賣乖了。”
“這是我專長。”
“你還把這當優點兒了?”
“當然!”
看顧清苑那理所當然的模樣,夏侯玦弈臉上溢位一絲淺笑,“在本子看來,你除了這個,自誇的本領也沒人比的過你。”
“夫君一說,我發現我優點兒真的數不勝數呀!”
“是!優點兒多的很。娶了個這麼完美的娘子,本世子真是有福氣呀!”夏侯玦弈感慨道。而臉上那副莫可奈何的模樣,讓顧清苑笑出聲,“我嫁了一個小心眼,又規矩多的夫君我可真是有福氣呀!”
“本世子把賣身契都給於你了,還小心眼?還有,本世子規矩多,可那個對你是有用的?這麼久,沒見你聽過一次。”
聞言,顧清苑臉上笑意更濃,“夫君這麼一說,恍然記起以往,夫君可是最愛說‘顧清苑,你真是太過放肆,太過大膽’,那樣子還真是特別的唬人。現在夫君可是好久沒說了,還真是有些懷念呀!”
夏侯玦弈聽了瞥了她一眼,“說了無用,我還說它作何?”
聽了夏侯玦弈的話,“夫君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第一見面的情景。那個時候夏侯世子被美人心儀,身中春藥,狼狽逃到茶樓的模樣,還真是讓人記憶猶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