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個大人情,如果再任由帕斯塔家的人進入軍務部,水漲船高下,軍務部長的位置就是帕斯塔家的,這一點,不是那些軍務部大佬想要看見的。也不是費珊王室想要看見了,擁有一支滿編四萬人的私人精銳軍團,再擔任費珊軍務部長,帕斯塔家的權力已經碰觸了王室的底線
必須擋住帕斯塔家進入軍務部。否則就是一場巨大的隱患!軍方上層的內心想法都出如此,只是心照不宣,就像眼前的局面,儘管大部分官兵還沒搞清楚這場前景美好的突襲戰,怎麼就從勝利者一下滑到了腹背受敵決死一戰的窘境,但是並不影響所有人的判斷。隨著震撼的吶喊聲,整個軍團一下爆發出如同四十年前,那場幾乎覆滅了整個家族男人慘烈戰爭中的決死氣息,
當如風襲來的黑色騎兵狂潮猶如一層層牆般湧動過來時!當馬蹄聲如雷轟鳴的分不出點數只是轟隆隆一團時,當大地顫動,滿眼滿目的都是高大如怪獸一樣的戰馬重雷時,
整個軍團卻出奇的一下安靜下來了,風打在臉上,只有冷
”如果自己的犧牲,能給讓後面的人多一線能活下去的機會,那麼就值得了,一定要活下去啊!帶著我的那份活下去!“一名年紀約在三十歲左右,站在最前排的費珊長槍兵隊長看了一眼後方弓箭手陣列的親弟弟,神色平靜的放下了頭盔上的金屬敷面,將自己有些慘白麵目擋住,儘管頭盔敷面在面臨騎兵大叢集撞擊時幾乎沒有作用,完全是心理,但是他希望能多堅持一波,這樣的話,後面的兄弟活下去的機會才能多一分,弓箭手,應該可以活到最後吧!
“殺”
對面的黑色騎兵飛越壓來,刺槍如同閃電一般,頓時穿透了他的身體,藉著戰馬的高速衝刺狠狠的將整個人都挑起來,這樣被插著中隊長重重的撞入身後費珊軍的陣列,“啪啪啪”成片的刺槍撞入,戰馬上的帝國騎兵被挑飛,一道醒目的鮮紅血柱,頓時翻滾起一片血色,屍體從馬背上落下的形狀猶如被狂風席捲的野草,鮮血在長槍的前端炸裂開,猶如一片爆發的紅潮,
“擋住他們!”一名軍團的將軍渾身浴血,手中的佩劍早就斷了,現在手裡提著的是一把長槍,手掌的位置被崩裂的鮮血淋漓
在他的前方,帝國騎兵蜂擁而來一隊隊壓上來,手中的突刺槍狠狠扎入費珊軍士兵身體,然後就甩開手中騎兵戰刀,從上往下對著下方混亂的費珊軍腦袋狠狠砍下去,堅固的頭盔也被砍碎,腦漿橫飛,
步兵刺槍撞在騎兵的盾牌上被反衝力直接折斷成數段,長槍兵的虎口直接崩開了裂口,
馬蹄悶響起萬千驚雷,雪亮的戰刀如一道道浪潮向前,帶起一道道沖天的血汙,斗大的人頭被戰刀的弧光劈飛到半空中,戰馬在平原地勢的如雷橫掃,如同一波波的湧入,即使以帕斯塔農私軍團兵的堅韌和瘋狂也被打的節節敗退,佇列幾乎無法控制,對方從衝擊太猛了,殘酷的死戰氣勢,浸浴著鮮血的黑色騎兵鎧甲,在陽光下迷離冷森的帝國戰刀讓每一個費珊士兵都心頭一顫!
海倫娜要塞,火光還在城下燃燒,猶如一個隔絕帶,將外面慘烈的廝殺與要塞隔開,外面的戰局,正一絲不漏的映入指揮官,帝國中央軍第七旗團長坦利蘇斯的眼中,在他身後的要塞內的廣場上,風從廣場上刮過,坦利蘇斯在城牆抬了抬手,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帕斯塔農軍團不愧是費珊排的上好的精銳,竟然在萬餘帝國騎兵的背後突襲下還能堅持這麼久,不過哪又能怎麼樣呢,
“填土!”
他一聲令下,城門上方的帝國士兵將早就堆積在城牆上面的土袋從城牆上往下面拋,大量的乾土從空中如落雨一樣落在城門下方火焰中,被隔絕了地面,火焰燃燒的勢頭頓時變得弱了,不斷有土落下,火焰很快就被大批的乾土撲滅到可以透過的程度,
“城內的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