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冥域仍舊是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呢?不會是紙上談兵,只會說大話,卻沒有半點真才實學吧。”
龍嘲風淡笑著搖了搖頭,輕搖手中陰陽摺扇,淡淡道:“以雀來使的身份,竟然能說出這樣沒有見識的話,真是可悲。冥域國民和生靈域並不相同,根本用不著吃食稻穀米麵,又為何要種植草木?冥域死靈脩煉鬼道陰氣,極喜陰森寒冷的處所,所以根本不需要發展農耕。難道雀來使你還要去笑話海中的游魚,笑它們生活簡陋,為什麼不蓋上房屋來居住,反而要居無定所的遊在水裡?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整個大殿霎時一陣鬨笑,就連五國同盟的隨從也忍不住偷笑。雀彌生臉色一片青白,顯然是氣的不輕。名雅達大神官寒兮不得不出言強撐道:“嘲風殿下口口聲聲說要讓自己的子民生活富足,可是眾所周知,冥域生活條件極端惡劣,死靈幾乎沒有思想,終日行屍走肉般的生存,不懂禮儀道德,沒有羞恥榮辱,不通史書禮樂,這難道就是殿下所說的國富民強之道嗎?請恕我眼拙,沒有看出來。”
龍嘲風面色一轉,冷笑一聲,沉聲說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人因事而異的,難道你要讓死靈們在冥氣的包圍之中,喝著黃泉之水,修煉光明教會的神聖之光嗎?”
“好!說的好!”一聲叫好聲頓時不合時宜的響起,眾人驚訝回過頭去,只見卻是一直坐在長几後,喝的醉醺醺的喜朗二皇子將吳。只見他拊掌擊拍道:“嘲風殿下這番話說的精彩,雖是將我們五國聯盟罵了個狗血淋頭,可是卻有如當頭棒喝,將我敲醒。好!好個冥域,好個龍嘲風!”
說罷驀然站起身來,舉起一杯酒仰頭喝下,對著龍嘲風深深施了一禮。龍嘲風以為對方說的是酒話,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冷眼注視著寒兮,聽他還要怎樣反駁。
然而寒兮卻忽然改變了態度,他微微點頭說道:“殿下語義深遠,振聾發聵,實為治國良才。等過了九宮之後在下想要去拜訪殿下,聆聽殿下高論。”
龍嘲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好!約個時間,我們好好聊聊!”
往後的席間商小蝶漸漸平穩了自己的情緒,雖然不像昭南聖女那般爽朗隨意,談笑風生,可是卻也進退自如,問答得體。除了東方連城和雀彌生等人,席間一片歡騰自如,龍嘲風和眾人談笑風生,語言風趣幽默,見識廣博,眾人對他也越發親切起來,紛紛覺得這冥域王子和外界傳聞的頗為不同,倒是個親切祥和的人物。
宴會就在這樣貌似祥和愉快的氣氛下結束,最後商小蝶宣佈個人回到各自行館之中,等待明日進入九宮。
四下裡一片安靜,龍嘲風獨自坐於床榻之上,盤腿而坐,閉目凝神,周身毛孔大開,在這個星月寂靜的夜晚裡,調動起體內的陰氣,開啟通靈寶鑑,修煉裡面的功法。
自從踏上了前往風雲島的路程,他就始終沒有修習過通靈寶鑑的功法,所有的事情一波又一波的向他襲來,幾乎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他只能被動的被所有的事件一點一點的牽扯到旋風之中。從九澤幽獄中出來之後,他越發體會到自己力量的不足,那種對力量的渴望在這一刻是那樣炙熱的啄食著他的心神。
星軌是怎樣學究天人的智者,又怎麼會洞悉不了各方勢力的意向。五國同盟大費周折,可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星軌早已算到萬獸山將要不保,所以當震天印開啟的時候,萬獸山上的靈獸早已被轉移至別處,那麼芮達拉之王自然也不會死於這場洪水之中。這個訊息對龍嘲風而言,卻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芮達拉之王只要不死,自己就有繼續取芮達拉之眼的機會,祈願祭壇就可以建立,自己的實力快速提升也不再是一個夢想。可是這樣一來,無量山的計劃也就可以繼續順利的實行,這樣必然會給將來龍嘲風的計劃帶來重重的阻礙。想起阿羅約那變態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