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灰燼。
“你有沒有事?”花連神轉頭,緊張的看著言辭。
言辭沒回答,只是看著他。
世界好像靜止了。天地中就這麼兩人,你眼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花連神幾乎要迷失在他無際的眼彎中。
言辭突然輕輕說了一聲,“我沒事。”
花連神猛然回神,就像打了麻藥的病人恢復知覺之後突然受到外界強烈的刺激——這刺激猝不及防的擊中他!
他臉色一下陰沉下來,一言不發向前走去。
言辭心裡隱約明白,這是解釋的絕佳時期。
他衝上去,和他並排走著,“花連神,我猜想你現在大概不想聽我說話,但是我還是必須說。我……不想失去你,我想好好和你說這件事情。”
言辭這麼一說,花連反而有一種踏實下來的感覺——他無法否認,他心裡其實是在期待言辭跟他說些什麼的。
兩個人吵架的時候,不管是誰的錯,都會希望對方先向你認錯——這是人之常情,誰都無法倖免。
言辭撥開眼前濃密的灌木叢,“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我這樣的生存狀態。你說我裝孫子,確實,我就是這樣。因為有這樣的面具,在很多情況下,其他人厭惡我、討厭我,但是至少不會下那麼重的手。這麼多年來,我都已經習慣這樣……自我保護了。甚至忘了這樣的方式,在人和人交往的過程中,對對方的不公平。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