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

雖然她很想理直氣壯，卻怎麼也理直氣壯不起來。

因為……她得承認，她這麼做是愚蠢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行為，如果她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她根本不必管現在的羅曼史小說市場流行些什麼。

“參考？”凌飛湍黑眸對她掃去，暫時先謹慎的保持沉默。

原來如此……

不笨的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她在參考些什麼。

因為她的關係，他對羅曼史小說也涉獵頗多，他不止看她的每一本作品，也留意其它的言情小說，自然知道現在很流行什麼格格、貝勒的，而且主角還非要來上幾段情色場面不可。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嗎？”他嚴肅的鷹視著她。“如果你隨波逐流，不管劇情如何發展，硬是加些亂七八糟的情色場面，你的讀者會有多失望？”

“你知道些什麼？”不甘被他教訓，她哼哼兩聲，逞強的回嘴，“大家都這麼寫，出版社也希望我們這麼寫，這些東西有人看啊，虧你還是做生意的，難道不知道顧客為上這句話嗎？”

“我當然認同顧客為上這句話。”相較於她的激動，他平靜多了，還是一瞬也不瞬的直視著�